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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一章 那麼清冷

月夜還是那麼清冷。

行陀和刀靈在那酒樓門前的臺階上安靜的坐著。

他倆是因為聽到酒樓裡有一個人的喊聲而保持安靜的。

但是他倆卻只能安靜片刻。

因為行陀和刀靈還是認為,必須在感慨個千八百字的才算得上是釋放情懷。

沒錯,他倆就是需要釋放情懷。

或者也可以這樣說,現在包括於天翔他們也得釋放下情懷。

但由於於天翔他們身處窗下偷聽的事情當中,因為他們很忙,大概他們的感慨要等忙完偷聽這件事的時候才能再感慨吧。

刀靈實在憋不住了,小聲說道:

“行陀哥哥,我們再找一個別的地方繼續感慨啊,反正現在還得需要一些時間才能天亮呢!”

行陀承認的點了點腦袋,小聲應道:

“不用再找別的地方,我們就在這個地方繼續感慨吧,畢竟在一個奇怪的陌生地方,不是能隨便走動的,萬一再走丟了呢,那不就太尷尬了嘛,還是小點兒聲在這裡感慨吧!”

刀靈聽後,點點頭說道:

“行,行,行,行陀哥哥,那咱們就在這裡繼續小聲的感慨。”

行陀隨之說道:

“那行,那就開始吧!”

刀靈傻呵呵的一樂,應道:

“好,行陀哥哥,那我就先來了。”

說著,刀靈開始尋思起來,然後等靈光乍現一刻,便張嘴就來了。

“行陀哥哥,很明顯此時的我正在進行一場激烈的思想鬥爭,感覺這一切在顛覆,不能說是翻天覆地,可是面目全非是有的,在這種交錯縱橫的陳舊觀念中沉淪。有時認為正確,有時認為錯誤,但終究會變成什麼,我就不太清楚了,只記得自己很醜陋,很無趣,很寂寞。這個世界的末尾一角都可能不是我的,我在證明那曾經的預言,那曾經我都覺得很不唯心的預言。”

行陀程式化的長嘆了一聲,說道:

“捲去太多過往,捲來太多今朝,日子疊著日子,這好似在浪花間詮釋生活的意義,其實,這就是意義,無一不通,正中心懷,不難發現這會造成情懷障礙的。”

刀靈深深的點了點頭,應道:

“行陀哥哥,針對這一病症,最好的治療方法就是放棄治療,然之後這是在說明疑難雜病難痊癒嗎?還是治不好呢?”

行陀冷笑一聲說道:

“哼!不為過的就是化成天邊一朵雲,飄飄悠悠,也活它個精彩萬分,撇掉萬般無奈。成為海洋裡一條魚,悠悠盪盪,也玩它個靈水靈氣。成為雪山上一朵雪蓮,無畏無懼,去它的冰天雪地,如果可以,這或許是最好的治療方式。”

刀靈聽行陀說完,似突然想起了什麼,說道:

“有時候的嬉戲就像是渺茫間的縹緲,說實在的就是一個“難”字啊,只能是出現思想黑洞啊,所謂的“情懷障礙也就名副其實了。

行陀嗯了一聲,補充說道:

“解讀太多的迷信,謎語,到頭來只為了給心靈一絲安慰,也就是沒得太多必要了,反正是下雪天,怕什麼冷呢?走一步,看一步,去他孃的情懷障礙,作為一個擅長情懷的人,這都算不上什麼的。”

刀靈長嘆了一聲說道:

“是啊,行陀哥哥,像我們這樣吹著寂靜夜晚的風,呼吸著寂靜夜晚的空氣,心裡多少會覺得趕不上什麼,但是究竟趕不上什麼又說不明白了,用一詞“糾結”便可形容。雖然沒有經歷大風大浪,但是又懷有憂國憂民的情結,這可以說是,沒吃飽飯先打嗝,實實在在的妄想之士,行陀哥哥,你說我是不是想得太多了?”

行陀果斷的搖搖頭,說道:

“刀靈啊,你這並不是想太多,這樣,你來這看著周圍的深沉的風景,沒有車水馬龍,也沒有人山人海,唯有我二人捧著情懷在那一旁演繹著情懷,然對我們而言,更可恨的是自以為這便是高雅。借物比擬下就是沒有長托葉的花,單單少襯托著的美,這也難怪沒有把自己放在人潮人海中只會是一孤舟,所謂的對比那可能是上輩子的事了。”

刀靈聽完刀靈的這番大道理,又徹悟了,他低嘆一聲,說道:

“行陀哥哥,直到現在我才明白了傻子的含義,傻子分兩種情況,一種是外焦裡嫩,徹頭徹尾,赤裸裸的傻子。而另外一種則是別人認為的傻子,其實不對其表,很顯然這是一種潛伏很深的聰明人,我屬於這其中的哪一種又是很明顯了。”

行陀低聲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