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跋扈廢物被你我二人處死了,然就因為他,屋陽暗城到現在都是很難再恢復曾經的美麗,這麼久,我們城裡所有的戾氣師都沒有再體驗過快樂的滋味了。”
那個長相面善的戾氣師原來叫做河落。
河落無奈的搖了搖頭回道:
“唉!或許那就是屋陽暗城必須遭受的一種劫難吧。”
河落說著,從膝下摸出一個同安天下手裡拿著的一樣的酒葫蘆,然後對著嘴猛灌了一口感嘆道:
“人禍還未消,天災眼看又要添把火了!”
安天下聽河落這一句話,咕嘟嘟,咕嘟嘟將把酒葫蘆裡頭的酒全都幹了,然後將酒葫蘆系在腰間,說道:
“唉!安天下我雖心懷報復,然卻不能施展一二,這也確實憋屈的心裡頭都要癟球了,真他孃的窩囊啊!”
於天翔聽那鬼頭宮前殿裡頭的安天下和河落,他一言,他一語的說了這麼些的話,心想道:
“噢!我覺得我該是聽懂了一些,屍窮可以吃掉戾氣師,戾氣師的最終宿命是要被屍窮吃掉,那這麼說的話,安天下和河落是要打算衝破這宿命的屏障,為屋陽暗城所有的戾氣師爭取一把了,可這屍窮又是什麼東西呢?”
於天翔想著,心裡頭泛起了疑問,細細思量斟酌著,試圖要想出這個屍窮到底是什麼玩意兒。
於天翔正想著,懷忠在一旁輕輕的拍了拍於天翔的胳膊,失聲道:“天翔哥,我憋尿憋的急,先去個犄角旮旯撒尿去了,一會兒就來。”
於天翔聽後,應道:“懷忠,那你可小心點兒啊,撒完尿就立馬回來,別胡亂轉悠,香香,你跟著懷忠長個心眼。”
於天翔說完,懷忠和香香一同的朝他點點腦袋,然後偷溜的朝著一處犄角旮旯悄聲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