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忠還是沒等那衙役說完,噗呲一笑,仍舊插話道:
“可要先把這事兒告訴了我師父和我天翔哥,讓我師父和我天翔哥幫你們處理得當嘍,把那靈石找回來嘍,然後再讓我師父和我天翔哥在孫大人回來後,當作不知道,你們那些看管石頭的衙役就不叫失職了,對吧?!”說完,不屑的皮嘴一笑。
衙役聽了懷忠的話,佩服的五體投地道:
“哎呀,真不愧是大師的徒弟啊,看事兒就是遠吶,真是叫在下佩服的五體投體啊!”說完,驚著大口,朝懷忠不住的拱著手。
懷忠向那衙役隨意的擺擺手,輕聲一笑道:
“得了,得了,我懷忠如此身為即將入門的驅魔人,是不會喜歡你們凡俗人虛偽的奉承的。”
劉瑩看著懷忠吊兒郎當的樣子,忍不住朝懷忠的腦袋拍了一下,低著嗓子,一眼怒視的提醒說道:
“行了懷忠,你這話太多了是惹事兒的,趕緊停住,我瞅於叔的眼神渺茫,這很有可能是要揍你的前奏,你昨天晚上才剛抄完一百遍心法,掂量著點兒哈!”
懷忠聽了劉瑩的提醒,偷摸的瞅了一眼似一棵松樹般,站立在自己前面的一臉嚴肅的於濟世,即趕緊縮了脖子,收起自己的吊兒郎當的得意樣子來,徹底悶不做聲,跟一隻被人扣了籠子的賊貓似的,老老實實的蹲坐在地上,手一下一下的摸著躺地上傻睡著的黃狗二寶。
於天翔聽那衙役的話後,思想了片刻,應聲說道:“衙役兄弟啊,這你可以放心,我等行的都是仗義救人之事,是絕不會叫你們為難的。”
於濟世聽了那衙役的話,雖說心裡覺得有些膈應,但也不好推辭,畢竟他看那衙役也確實為難。隨之,於濟世只能附和道:
“是啊,衙役兄弟啊,你們看管隕石的確不易,今日這靈石不明影蹤,也不能是把錯算到你們的頭上,更何況這是靈石,的確不是無有術法之人而輕易控制的,如此,那我們就先去尋那靈石的蹤跡吧,也免得夜長夢多。”
那衙役吃了於天翔和於濟世的先後兩種定心丸,緊繃緊張的心瞬時就放開了不少,他樂呵呵的向於天翔和於濟世不停一刻的拱手道:
“哎呀,哎呀,可真是謝謝於大師和於公子了,在下真是不知如何感激是好了。”
於濟世微微一笑道:
“客氣,客氣,衙役兄弟啊,現在最要緊的先是要去追究那靈石的去向,若那靈石落入妖魔之手可是後患無窮吶!”
那衙役一聽,趕緊拱手應道:“正是,正是,那就勞煩於濟世一趟了。”
於濟世客氣拱手一笑道:“哪裡,哪裡,我們速速就去。”說完,快幾步進得房間,拿起自己的一些傢伙什,繼而出來房間,與衙役互相請著,走出正屋。
於天翔一看父親於濟世和衙役先一步走了出去,隨即對劉瑩和懷忠說道:
“瑩兒,懷忠,你們此次就不用去了,找靈石不同於別的,你們餓了就先在家做些飯食吃,我與父親去看看,一會兒就回來,記著給二寶喂藥啊。”說著,急急拿起自己的那一套傢伙什,緊追於濟世而去。
劉瑩還沒來得及向於天翔說些央求著要跟著去的話,於天翔就與父親等快步拐出院門,急急的朝巷子口走了。
劉瑩一撅小嘴,洩了口氣道:“本想著跟天翔哥一起去的,天翔哥竟不讓我跟著他,天翔哥出去這一會兒也不知是多長時間,他就不擔心我想他嘛!”說著,沒趣的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將剛會兒給那衙役倒的茶水自己端起來喝乾淨了。
蹲坐在地上的懷忠,聽了劉瑩這熱戀中的矯情話,被惹了足足一身的雞皮疙瘩,他摸著黃狗二寶,噗呲笑了一聲,嘿嘿說道:
“劉姐姐,你自從與天翔哥好了之後,就常黏著天翔哥,你就不知道有句話叫,愛的同時要保持距離嗎?”
劉瑩疑問道:“什麼叫愛的同時要保持距離啊?這句話還是第一次聽呢,懷忠你快跟我說說。”
懷忠抬著腦袋想了好一會兒,呃了好一會兒,才搖了搖腦袋,吐了吐舌頭說道:“其實我也不知道如何解釋!”
劉瑩切了一聲道:“嗨,懷忠你整日就是說些沒頭沒尾的話,真是的。”說完,一託下巴遐想起了什麼。
香香歪扭歪扭的從於天翔的房間裡走出來,一抹迷迷糊糊的睡眼懶聲道:“誒,我主人哪去了,你倆誰看到我主人了?”說著,用小手指了指劉瑩和懷忠。
懷忠見香香懶不拉幾的樣子,笑諷道:
“香香啊,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