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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章 更加任性

閒話即便講的再多,那也還是得要步入正題。

行陀和刀靈肆無忌憚了好一陣子,也是得好好的將心思收了,往這江湖大事上靠去。

當然,還是那規矩,江湖上凡事都不能講的太清楚了。

行陀圍著這光滑的石碑,轉了好幾圈,當有了頭暈目眩的感覺,才停下了腳步,衝刀靈說道:

“刀靈,我們權當正北是正南,正西是正東,你我二人再返回去。”

刀靈一臉遲疑道:

“雖然我不太明白行陀哥哥說的意思,但是我大概理解,不會是還得回到海風縣城,之後從海風縣城再出發到我們打算要去的地方吧。”

行陀一笑,說道:

“那倒不用再回去,咱鼻子底下有嘴,反正我們現在已經迷路到不可救藥了,那就不如再順著這個地方隨便走下去,反正跟著那個納蘭青雲也沒有什麼前途,包括挖那個什麼王的墓,挖了那麼長時間了,還是沒能挖到底。”

刀靈一渾想,問道:“那江湖人有問路走江湖的嗎?”

行陀揹著手,裝出一副賢人模樣,應道:

“那江湖人就非得是神人嗎,半斤對八兩,孰輕孰重眼瞧的清楚。”

刀靈點點頭,雖看他那蠢人樣子氣的想抽他,但好歹也是多少揣了點兒心眼,他轉身朝那來路,正準備大步邁去。

這時,行陀一聲叫停了他,說道:

“正巧這裡有個沒刻字的石碑,不如就做下個記號,也是不枉你我來過。”

刀靈對這閒事不屑一顧,他衝行陀點了點頭,說道:

“既然行陀哥哥如此心意,那麼我就在前方百米處等你。”說完,邁完剛才準備想邁的第一步,緊接著大步走去。

行陀對刀靈的不屑,也是相應的在自己的臉上做足了不屑的表情,他見刀靈榆木疙瘩的大俗不雅,無奈的搖了搖頭,接著從腰間抽出一把精緻的匕首,在那石碑上刻了‘行陀之墓’四個不怎麼吉利的飄逸大字。

行陀刻這四個字並不是說自己活不長了,也沒有一點兒不吉利的意思。

像行陀自己的想法是說,先將自己一半的靈魂葬在這裡,沒有什麼忌不忌諱之說,反正天下事也就是反正有早晚。

直到生命的終止,行陀的另一半靈魂會找尋到這裡,畢竟還有理由叫靈魂多在這世間待那麼一刻。

再就是行陀情懷之上的想法是,過去已經死去,生命重新燃起。當然,不管怎麼個說法,反正這光滑的石碑也就不再光滑了,無字石碑變成了有字石碑,沒有故事變成了有故事,這可能就是用意吧。

行陀刻的挺快,但看起來沒完沒了,直到刀靈從遠處喊了行陀一聲,行陀才收了不再看的心思,之後轉身,頭也不回的,緊跟刀靈朝一條也不知終點是什麼地方的大路走去。

無論心往哪裡使,路就在腳下,走錯走不錯,全憑會不會轉身。當然除此之外也要學會離去,就算是那條路走的都快噁心死了。

斷不然的只是剩下所謂的斑駁,也許江湖就有這麼個規矩。

在於天翔他們進入屋陽暗城尋找什麼,行陀和刀靈他二人不知胡亂趕路去何處的時候,再說一下大美人上官若雪。

群龍爭逐戲寶珠,紫霞縈繞關天柱。霸凌滄海曾萬古,無花無馬難城府。

這一嘴的千年容易,可經歷的雪霜卻是真難吶,如果不能從頭到尾的過一遍,那麼很可能就把粗糧當成是細食,毫不在乎的一吧嗒嘴,就給囫圇個的嚥下去了。

所以臺下看戲的,絕不管那戲子的十年功,只不過就是為了見那一臺的戲。

演的好的賞個臉,演不好的就沒了臉了。

自此之後名譽掃地,若那看戲的不逼的那戲子上了吊,投了湖,或者撞了南牆,就只能算那看戲的犯了天孽地障。

再說這夜逃了王府的上官若雪,單憑著腳力,竟來到了這六安城。

那北齊王府距這六安城可是不遠,就說那練了幾十年下盤功夫的壯漢,若沒個騎乘,也是沒多大信心敢徒步走這麼老遠啊。

不得不說這雖看上去纖細柔弱的上官若雪,確實是有那麼兩下子,那性子也是執拗直橫的很,不搞出個別樣來,絕不生一丁點兒消停的想法。

再看上官若雪一路牽來的狗,也是有出息,除了四個爪子各個輕重程度的磨出了點兒血之外,別的還是跟之前一樣,四條腿挺直在地上,舌頭不停的吐露著,不時朝上官若雪盯著看的男人叫幾聲,見了長相不錯的母狗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