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兩人笑聲震天響。
阿邦和阿萱含情脈脈的對視著。
秦朗頓時感到心中有燃不盡的火焰,那份淡泊明志,寧靜致遠也早已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太陽打了幾個滾後,阿邦的心又開始浮躁了起來。
他突然好想去別的地方流浪,只不過多了一份牽掛,只能是讓奔跑的心跳動著爬行的夢。
又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噩夢開始了,多的是傷心欲絕。
阿戶面色鐵青,大口大口的嘆著粗氣,坐在角落沒有一句聲音。
對此,阿邦甚是擔心,他很想去關心一下父親,然而他卻不能,因為他要與父親鬥爭到底。
不知時間過了多久,阿戶舉步維艱來到裡屋,躺到木床上,唉聲連天,像極了一幅心裡盤算了很久的苦肉計的畫面。
阿邦受不了這此情此景的折磨,他壓著複雜的心情說道:
“爹,我知道您從小到大沒真正的享過一天福,有了我,娘走後,您又是孤零零一個人把我拉扯到大,這些我心裡揣著跟明鏡似的,一些道理呢我明白,父母親在,兒不遠遊,可現如今這麼個日月,咱家連鍋蓋都沒了,我再不出去掙點兒銀子,以後的日子可怎麼過啊。”
阿戶語重心長一句說道:“那阿萱咋辦?阿萱剛有了身孕,你這一走,就算爹能照顧阿萱,可終究不是你照顧她一回事兒啊,阿萱她能捨得你嗎?”
阿邦沒有回答,他蹲在牆角,不知沉思什麼。
這時,阿萱推門進來,用一種巾幗英雄的氣勢說道:“阿邦,你放心吧,我沒事兒,男人應以事業為重,不能動不動就顧及兒女情長,我在家能照顧好自己,也能照顧好爹。”
阿邦依然沒有說話,一顆顆滾燙的淚珠都滴在了心裡。
阿戶在裡屋的木床上翻了個身子,又是語重心長一句,說道:“阿萱好閨女,讓你在我們家受苦了。”
阿萱很是懂事兒的說道:“爹,您說的這是哪裡話,我在咱家很幸福。”
這時的阿邦心裡更是沉重,他眼巴巴瞅著阿萱,不知說什麼好,阿邦只是堅定信心,他暗暗起誓一定要讓阿萱和父親過上最好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