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看著這光暈的刀靈很深情的說:
“刀靈,你是否在感慨之外,有一份現在的人們沒有的雅緻呢?”
刀靈似懂非懂的問道:
“什麼是雅緻啊?是不是之前天翔大哥說過的情愫?”
行陀點點頭應道:
“沒錯,就是之前天翔大哥說過的情愫,那是一種現在的人們很難擁有的味道,能夠擁有這種味道的人比神仙都逍遙。”
行陀說著,然後緩緩的閉上眼睛,細細的揣摩著一種心思,然後帶著深深的感情很有味道的抒發道:
“悠閒的內心潛藏著月色朦朧,多想真正的漫步於幽遠山中,聽鳥語,聞花香,故作古人一般消遣人生。”
刀靈聽行陀這般說,覺得確實沒得盡然,於是他也跟著隨便抒發了起來,雖說有些扭捏,但是仍然不失味道,他說道:
“此情此景再來一壺美酒,定能銷魂於那深山之中,賞舞碟,看野獸,哪管危險重重。”
行陀飽含深情的繼續抒發著:
“樹蔭為天,綠草為地,只由得我在其中暢遊。撫著那山林中的微風,駕馭枯老的梧桐那多年前的童趣如今領悟極恰。”
刀靈緊跟著再抒發道:
“潺潺清流橫叉於我面前,躊躇感使雙腳頓時沉重許多,將視線轉移到離小溪不遠處的山峰,壟起的弧度不覺心中感嘆,矛盾感又次肆意襲捲於心,可是那真實的我絕不會為之退縮。”
行陀緊接著笑說道:
“沒錯,就這樣,然後我們再在心中非常激烈的吶喊,擒得妙計心寬廣,凌雲宇宙就今天。”
行陀最後的那一句詩句簡直就是豪氣。
而且也因這一句詩句,足以解讀出行陀和刀靈這麼漫長的感慨,終於結束了。
此時,天的東邊放亮。
緊接著,雞喔喔喔的叫了起來。
然後看清城內道路的行陀和刀靈,頂著黑眼圈,尋找著早開門的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