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那一縷魂魄回到鬼錦囊後,看過全試探過程的行陀和刀靈,心裡即刻就有了答案和結果。
行陀將鬼錦囊揣了起來,緊接著又瞅了一眼低頭扒飯的郡主柳桃等人,對刀靈說道:“刀靈,或許你我的猜測是錯的,那女子的確不是什麼修道之人。”
刀靈點了點頭,應道:“該是我們想多了!”
正這時,那聽到樓下發出喧鬧聲的納蘭青雲及仝勝,從行陀和刀靈住著的房間走了出來。
納蘭青雲一邊下著樓梯,一邊望著坐在靠窗的桌子旁的行陀和刀靈,扯著嗓子,裝模作樣的說道:“二位高人啊,坐在那裡作甚,與我一同回房間喝酒去啊!”
仝勝跟在納蘭青雲身後,賤嗖嗖的隨著說道:“是啊,是啊,二位高人,咱們跟我爹去喝酒去吧,二位高人的杯子我給蓄滿了。”緊跟一串賤嗖嗖的笑聲。
行陀和刀靈看到納蘭青雲與仝勝一齊走了下來,隨即便擔心起了正吃著飯的郡主柳桃。他倆的腦子裡幾乎同時蹦出一個想法,那女子要是被納蘭青雲被盯上了,可就麻煩大了!
即在這想法的同時蹦出,行陀和刀靈便趕緊迎上前,想著在納蘭青雲還沒看到郡主柳桃時,抓緊將納蘭青雲推搡到樓上。
然這腿腳再快,也是難抵過一雙色狼的眼睛。就在行陀和刀靈快走至納蘭青雲的前一秒,那納蘭青雲便就快的到了郡主柳桃的完美側臉。
還沒等行陀和刀靈準備去推搡著納蘭青雲再踏上樓梯,納蘭青雲就色眯眯的盯著郡主柳桃,開始挑逗性的語言了。
納蘭青雲輕推開擋在自己面前的行陀和刀靈,用手快的整了整衣裝,正了正頭戴,對那郡主柳桃說道:“哎,我說那吃飯的女子,可否賞光與本官一同去樓上繼續吃飯吶?”說完,色迷迷的擠了擠他那雙小眼睛。
郡主柳桃的護衛布布,呼呼,崽崽聽納蘭青雲輕浮言語,即刻唰唰唰的從座位上站起,站成一排,將那郡主柳桃擋在身後,手隨即扶在了腰間的佩刀刀柄上,一改往日面對郡主柳桃的和善,擺出三副嚴整肅穆,且含多少兇狠的神情,直瞪著嬉皮笑臉的納蘭青雲。
納蘭青雲一看這架勢,著實心咯噔了一下子,但又想到自己也是有四位武士的,即又將那心硬抗了上去。
護衛布布手一指納蘭青雲,言辭強悍道:“你這廝是要作甚,叫我們家小姐跟你去樓上,你是想死啊,還是活膩歪了!”說完,那兇狠在臉上更深了。
郡主柳桃不愧是南宋國的郡主,那是見過大世面的人,她一點兒都不懼怕的,臉不改色心不跳的繼續吃著飯菜。
桃核和桃杏看似平常柔弱,但其實她倆也是學過武藝的,那長劍耍的可是利落,再者想想一個堂堂的郡主,圍在她身邊的人能有一個無能弱者之輩嗎?
桃核和桃杏見那納蘭青雲這般,也即是站起身來,抽出袖筒中的精小短刀,藏於手背,齊聲對納蘭青雲喝道:“你這隻豬,膽敢對我家小姐出言不遜,找死!”說著,就要往上衝。
就在這時,郡主柳桃阻攔道:“誒,你們都不許無理,跟一隻豬至於動氣嗎,收了!”
郡主柳桃一發話,隨之那桃核和桃杏即就把藏在手背的精小短刀,嗖的縮排了袖筒裡,只讓那兇狠的眼神對視著已經目瞪口呆的納蘭青雲。
納蘭青雲面對這架勢,本來硬抗在胸膛裡的心,即又噔的懸了下去。他抽這對峙的空檔,速的看了一眼傻愣在樓梯上,嚇得已經腿軟的仝勝,和站在自己身旁的一語不發的行陀和刀靈,想著能與他們三人眼神交流,叫他們三人能助助自己的威風,好讓自己別這麼尷尬,好賴也是金國的一個昏官吶。
然行陀和刀靈本心就不願多管納蘭青雲,所以眼睛一直在躲避著納蘭青雲,生怕自己的眼睛一與納蘭青雲的眼睛交流,就不好意思不幫了,故此行陀和刀靈在叫自己的眼睛往別的方向看著,故意不叫自己的眼睛與納蘭青雲的眼睛產生交集。
再就是仝勝那就更別提了,欺軟怕硬的小人,他更是早就將自己的眼睛扭向別處,裝作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什麼話都沒聽到了。
此時的納蘭青雲可謂是孤軍無援,但他又考慮到自己是官,決不能認慫吶,一旦認了慫,那可就丟了大臉了。於是納蘭青雲豁出去了,他繼續保持著自己無恥禽獸的表情,說道:“怎麼了,你們要造反吶,我可是官吶!”
納蘭青雲說這話時,故意將自己的聲音提高,為了能叫在二樓房間中的四位武士聽到。
然納蘭青雲說這話,可是叫郡主柳桃等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