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待於天翔和於濟世,朝那圓月和郭春的屍體看了一段時間後。
於天翔和於濟世幾乎同時的抬起頭來,然後幾乎同時的用一種震驚和詫異和眼神,互相看著對方。
懷忠見於天翔和於濟世以這般震驚,詫異表情,相互對視著,不禁納悶問道:“師父,天翔哥,你們這是?”
於天翔從懷中掏出一支很細很尖的銀針,接著一針插入郭春屍體之中,緊接著迅速拔出,然後於天翔走到孫成旁邊,仗著孫成手中端著的油燈發出的光,看著手上的銀針。
只見於天翔手上的銀針沾著一種暗黃色的粘液,那暗黃色的粘液在銀針上慢慢的變化,片刻功夫,就又變成了鮮綠色,而且還能嗅到特別刺鼻的惡臭。
這一現象叫孫成疑惑道:“於公子,這是怎麼回事呢?”
於天翔從衣袖中抽出一個白色的手帕,將那沾著鮮綠色粘液的銀針在手帕上擦了擦,接著將那銀針放起來,看了身後的於濟世一眼,朝他點了點頭,說道:
“這停屍房中的惡臭其實並不是屍體腐爛,從而產生的惡臭,而是剛剛的那種奇怪的粘液,需要說明的是,這種奇怪的粘液絕不是屍體變化產生的,這是一種妖魔的毒液,且那郭春之死並不是我之前認為的,是附在圓月身上的那隻蛇妖所為,這絕對是別的妖魔所為。”
說著,嘆了一口長氣,繼而說道:“看來這事並不是我們現在以為的這麼簡單,這更像是一個陰謀。”
那孫成聽完於天翔所說的話,激動道:“於公子說的正是!本官之前就這般考慮過,就在於公子去追妖魔,失蹤的那一段時間,這絕對是有陰謀的!”說完,滿臉掩飾不住的興奮。
於天翔點點頭說道:“然這陰謀是目前我們一定猜想不透的,我認為這是有個什麼東西故意牽引我們慢慢的掉進這個圈套之中,如果把這個圈套想象成是一口缸,那我們現在應該剛剛到那個缸的頸部。”
懷忠聽於天翔這般說,緊張的問道:“天翔哥,有這麼玄乎嗎?”
於天翔回道懷忠,說道:“懷忠,你千萬不要用人的眼光去看,因為我們面臨的是魔,而魔的行為是絕對超脫於人的。”
一旁聽著的劉瑩即又問道:“那麼天翔哥,我們為什麼就活該倒黴進了那個該死的陰謀圈套呢?”
於天翔咧嘴一笑道:“因為我們在一直阻止那個妖魔的計劃啊?”
劉瑩驚問道:“天翔哥,妖魔他要算計什麼啊?”
於天翔其實內心深處知道那妖魔想要算計什麼,那妖魔不過是為了奪取潮汐盤,而且於天翔此時更明白誰若知道潮汐盤,誰的危險就要多,所以於天翔想著自己抗下,他告訴自己決不能讓自己之外的任何一個人知道,他決不能讓自己最愛的人知道。
於天翔其實從剛開始就在揹負著這麼一個巨大的包袱,而且一旦背上這個包袱,就算他使勁渾身解數都不可能甩掉。
更何況於天翔知道自己是一名驅魔人,他知道自己的使命,包括他也知道自己最終的宿命!
於天翔對於劉瑩的問話,淡而一笑,聳了聳肩膀,一攤手,表示自己也不知道那妖魔的算計。
劉瑩繼續問道:“天翔哥,那我們可以從那個圈套中跳出來嗎,聽你剛才說的,我們只是剛到缸的頸部,那這樣應該就說明,我們很容易就能出來啊。”
於天翔無奈的搖了搖頭,一苦笑,回道:“我說過這是妖魔的圈套,而妖魔的圈套只要是進去了,就很難出來的,唯一的辦法就是我們慢慢的沉到缸的底部,到那時一切都會看得清楚了。”
劉瑩說道:“那我們掉到底部豈不是證明我們快死了啊,天翔哥。”
於天翔笑著搖搖頭,說道:“不會的,我們只要是掉到底部,就有生的希望,然而現在向跳出,可能只有死路一條。”
劉瑩聽於天翔這樣說,臉色一陣凝重和恐懼,再不作聲,陷入了自個兒的想象之中。
於天翔說完,孫成和懷忠也同時和劉瑩一樣,帶著一臉的凝重和恐懼。
那一旁半晌不做聲的於濟世,見聽於天翔說完的劉瑩,懷忠及孫成都這般神情,隨之為他們寬心道:
“其實天翔剛剛所說,也並不代表我們回天乏術,只能被那妖魔牽著鼻子走了,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擺正我們每個人的心態,我們要樹立一定的信念,畢竟做除妖降魔和為國為民的大事,首先都應該有一顆自信心。”
於濟世說完這番話,孫成率先說道:“對,於大哥說的沒錯,做事之前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