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郡主柳桃可是一個性格極為古怪的美人,她明明身世顯赫,而且美貌出眾,竟還能有這花痴病,這叫人看來可是太不應該了。
於天翔確實不同於一般的男人,他並沒有對郡主柳桃的美貌而目瞪口呆,驚訝不已,他則是很隨便的輕嗯了一聲,接著往那樹下的石凳子上走去,繼而坐下。
那郡主柳桃見了於天翔這俊朗的臉孔下,不多言不多語的優雅舉止,那雙眼的光放的更足了,可以說是金光閃閃,她近乎痴迷的盯著於天翔的側顏,且不住的發出痴笑,心裡暗暗想道:
“這男子可比那妖俊朗多了,眉毛粗粗的,鼻子挺挺的,嘴唇紅紅的,肩膀寬寬的,哎唷,這長得也太完美了吧,我好喜歡吶!”想著,臉上泛起嬌羞,手不住的摳著裙角。
站在門一旁的懷忠,愣愣的看著郡主柳桃所做出的痴傻表情,納悶道:“誒,我說漂亮姐姐,你這是在幹嘛!”
懷忠說完這句,本以為她能結束那痴傻的表情,但沒想到的是,那郡主柳桃已經陷入無盡的對於天翔的痴迷幻想中,並沒有聽到耳後懷忠的說話聲。
就在郡主柳桃痴迷的看著坐在樹下石凳上的於天翔時,突然地一聲醋意十足的話,徹底打破了郡主柳桃痴迷的幻想。
只見那站在屋門口,滿身醋味的劉瑩,冷冷的看著站在院子門前的郡主柳桃喊道:“你是誰!來我們家幹嘛!”接著衝於天翔以輕柔的聲線喊道:“天翔哥,你進到屋裡來!在那石凳上坐著很冷的!”說著,朝於天翔露出一個甜甜的笑。
於天翔見劉瑩表情,心想,“唉,她又想多了!”接著,從石凳子上起身,向劉瑩站著的地方走去,進到屋後,對劉瑩說道:“劉姑娘,外邊那位小姐只是來向懷忠問路的!”
劉瑩以一種質疑的,和略帶小小的委屈的眼神盯著於天翔,這種眼神叫於天翔有點兒招架不住,於天翔很清楚劉瑩一旦出現這種眼神,下一秒就絕對是死氣白咧的哭嚶嚶一頓,這是每一個女人都擅長的法寶。
於是,於天翔為了防止這種情況的出現,即趕緊又說道:“劉姑娘,我確實不認識屋外那姑娘,我對天發誓!”說著,豎起三根手指頭,一臉嚴肅和真誠的指著屋頂。
劉瑩的視線在於天翔的表情上來回偵查了幾遍,認為於天翔確實說的實話,她才將那種複雜卻帶有隱形殺傷力的眼神給收了回去,然後糾正道:
“天翔哥,我昨晚才對你說過,不許你以後再稱我劉姑娘,劉姑娘的,我要你叫人家瑩兒嘛!”說著,撒嬌的晃了晃肩膀,以此來表示自己的嫵媚動人和可愛乖巧。
於天翔看劉瑩展了笑容,趕緊的點了點頭,然後稍有不習慣的結結巴巴應道:“是......是......是......瑩......瑩兒!”
劉瑩聽見於天翔很聽話的叫自己瑩兒,心裡美滋滋的,裝似羞得不行的,故意用自己的胳膊輕輕蹭了一下於天翔的胳膊。
這叫站在院子門口的郡主柳桃看了,忍不住大笑道:“瑩兒?還嬰兒呢!可真是有意思。.”說著,撇了撇嘴,掩口嘻嘻笑著。
包括站在院門一側的懷忠,也是看到劉瑩對於天翔發膩的這處,禁不住低著頭嗤嗤的笑著。
都說那愛戀中的女人是瘋子,這句話放到劉瑩的身上真好合適,且需要補充的是,劉瑩是一個美的無可挑剔的瘋子。
劉瑩聽到那院門口郡主柳桃的嘲笑,假裝聽不到,接著將手舉到於天翔的肩膀,輕輕地撫了撫,說道:“哎喲,天翔哥哥,你看你的肩頭怎麼落了灰塵,真是的,你太粗心大意了。”
說著,繼續露出一個更加甜的笑,繼續道:“對了,天翔哥哥,於叔他老人家不是叫我們傍晚前去縣衙嗎,我看現在已將至傍晚,我們就現在去吧,我想於叔他今天一早去那縣衙裡,定是很累了,我們就快快去吧!”
說這話,劉瑩包含著諸多心思,一種是關心體貼,一種是賢惠孝順,再一種是善良周到。可想劉瑩為了表現給站在院門口的郡主柳桃看,可是用足了心思,而且這更能看出劉瑩對於天翔的深愛,和心機。且這種心機是天底下每一個女人都會用的心機。
那站在院門口的郡主柳桃看劉瑩如此,隨即不屑一笑,邁出院門門檻,站至院門前街道,向那院中房屋門裡站著的於天翔招了招手,然後展出一種一見傾心的微笑,接著將視線轉向站在門一側的懷忠,緊接著朝懷忠擺了擺手,示意叫懷忠出來院門。
待懷忠邁出院門,郡主柳桃對懷忠說道:“小哥,屋中那位公子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