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還是一個女奸細?!”郡主柳桃驚訝萬分說道。
隨從甲趕緊附和道:“是的,郡主,就是一個女奸細,而且那個女奸細長得還挺好看的,當然了,她是絕對趕不上郡主好看的。”
郡主柳桃愣了隨從甲一眼,說道:“現在是在說正事了,什麼好看不好看的,”頓了頓,即又想了想問道:“那你還記得她的樣貌嗎?”
隨從甲回道:“記得,記得,她長了兩個眼睛,一個鼻子,一張嘴,兩隻耳朵,兩個鼻孔......”隨從甲不知死活的嘟囔著,直逼的郡主柳桃大吼了一聲“你給我住嘴”,他才閉嘴消停下來,然後擺出一副賤嗖嗖的死相。
郡主柳桃氣呼呼道:“等你這看門的好了之後,你別去看門了,你就和那個站著的去城外看咱們的馬匹車輛吧,”說著,無奈的搖搖頭,長舒了一口氣,即又問道:“那你可知那女奸細往哪走了?”
隨從甲想了半晌,回道:“出了巷子,大概是往右拐了。”
郡主柳桃掂量著想道:“往右拐?難道是往那酒樓去了?”
站在郡主柳桃身後的布布應聲說道:“郡主,那女奸細不會是去匯合聚四海酒樓裡,那頭金國死豬去了吧!”
郡主柳桃深深的點點頭,說道:“照此來說,應該是這麼一回事兒。”
護衛呼呼撓了撓頭,隨之說道:“郡主,我想的是,他倆看門的怎麼就能證明他倆看到的人,就一定是中都來的奸細呢?”
郡主柳桃聽護衛呼呼一說,也覺著沒錯,即說道:“呼呼這句話倒也是提醒了我了,”說著,看著隨從甲乙說:“你倆如何證明那就是中都派來的奸細呢?”
隨從乙呼嚕了半天頭吭吭唧唧的沒說出個什麼。
隨從甲一看隨從乙憋不出什麼屁,於是他就趕緊膩膩歪歪一句道:“因為她長得像。”
郡主柳桃一聽隨從甲這句話,瞬間臉陰了下來,冷聲道:“你腿好了也別去看馬匹車輛了,你就去死吧!”
隨從甲聽後,嚇得哭咧咧道:“郡主,饒命啊,郡主,我不想死啊,我家中上有兩百來斤重的大母豬,下有去年剛出窩的幾隻小豬崽子,我要是死了,那我的豬可咋整啊,它們還等著我養活呢。”
隨從乙倒是淡定的非常,他拍了拍隨從甲的肩頭,嗨了一聲,說道:“郡主不是讓咱去死嗎,又不是讓咱去死,”說著,後知後覺一瞬徹悟,撲通一聲跪下,涕淚橫流道:“郡主啊,我也不能死啊,我死了的話,我......我......我......”我了半天,沒說出個什麼,急哭的更厲害了。
郡主柳桃聽隨從甲乙哭著,煩的堵起耳朵,對身後的護衛呼呼和崽崽說道:“呼呼,崽崽,你倆趕快把他倆抬去後屋,本郡主不想聽到他倆在這嚎,弄的我心裡直發毛。”
呼呼,崽崽得郡主柳桃吩咐,齊聲應是,即快步走至隨從甲乙身邊,一人扛抱起一個,出了正堂門外,向後屋繞走而去。
只聽那被護衛呼呼和崽崽扛著的隨從甲乙,連聲哭喊著。
“郡主啊,饒命吶!”
“郡主啊,可不可以秋後問斬吶,實在不行天熱了再斬也行啊,我怕冷啊。”
直到護衛呼呼和崽崽把他們扛到後屋,才聽那惹耳的哭喊小了不少。
郡主柳桃走到椅子旁,接著坐下,鬆了一口氣道:
“這倆看門的太叫本郡主鬧心了,整半天是他倆抽風胡說的啊,我還真以為是什麼中都奸細來了呢,我也是真傻,沒好好想想,中都奸細怎麼可能知道本郡主的行蹤呢,嗨。”說著,忍不住一樂,“那倆看門的是得癔症了吧,真是的。”說完,無奈的搖搖頭。
桃核和桃隨即走到郡主柳桃跟前,分站兩旁,兩人分佔領郡主柳桃的一個肩頭,接著輕輕的捏了起來。
桃核嘿嘿笑著附和道:“郡主,那倆看門的說不準還真得癔症了呢。”
桃杏也趕緊點頭附和道:“是啊郡主,得癔症了,得癔症了。”
郡主柳桃再笑了兩聲,忽又琢磨出了什麼,說道:“不對,那倆看門的看到那女的會不會是那女的啊,對,就是那女的,那女的一定是想報復我。”說完,蹭的一下從椅子上坐起來,快跑出屋外,再出了院子往左一拐噔噔噔跑去。
桃核和桃杏見郡主柳桃快步出去,二人急聲喚道:“郡主,你去哪裡啊——”喊著,緊跟著追了出去。
那布布見了,頓生疑問自語道:“怎麼我這腦子跟不上使喚了呢,一會兒哭,一會兒叫,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