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天翔等幾人來到那巨石的面前,都持著各種觀賞態度細細的琢磨了起來,片刻之後,均都表現出了一致的驚歎。
縣令孫成打量著那巨石的高度,瞠目結舌道:“難怪昨夜縣城中能感到如此大的震動,看這碩大的傢伙,幸虧沒有落到縣城裡頭,若是落到了縣城裡頭,還不得把房屋街道都給砸的沒了影啊。”說著,揮了一把冷汗。
於濟世圍著巨石轉了一圈,停步在巨石的背面,眼盯著巨石表面上一個如同手掌一般形狀的凹面,隨著孫成的話點頭應道:“是啊,多虧的是落在這樹林裡了。”說著,用手摸搓著凹面的紋路。
於天翔見父親於濟世站在那巨石的背面,入神的盯看著那巨石的凹面,覺是奇怪,便走到父親於濟世的身旁,好奇問道:“父親,你在看什麼呢?”
於濟世想了半晌,遲緩的回道於天翔說:“天翔,你看這凹面,不覺得它像一個人的手掌嗎?”
於天翔定神看了一番,約摸著那凹面的形狀,登時心頭一驚,回道:“父親,這確實像是手掌的形狀,再看這凹面周遭延伸而出的裂紋,更像是被什麼人一巴掌拍出來的。”
於濟世微微的點了點頭,若有所思道:“沒錯,這巨石就像是當時被什麼人一把拍到這裡來的。”說完,單手託著下巴,緊皺著眉頭努力的想著什麼。
劉瑩看了幾眼巨石,覺得也沒什麼可再看的,於是她就又把自己注視的眼神放到了於天翔的身上,漸漸地愈加入迷。
海螺佇立在劉瑩的身後,她也同是與劉瑩一樣,看了幾眼巨石,而後將自己的目光投射到了於天翔身上,且更比劉瑩還要入迷,畢竟對海螺而言,於天翔是她心底深處的渴望。
正如人們所說,人都是對可望而不可即的東西或者人,心懷敬仰和夢想的,這也就跟很想吃一個東西,但一直吃不到那個東西,自然是嘴饞的不行。畢竟海螺和劉瑩相比,劉瑩吃到了,海螺沒有吃到。
當然,這從上升意義上來講,就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且黃雀不想吃蟬,它想吃螳螂,可惜的是那黃雀註定是吃不到螳螂的。
但是凡促成這種關係時,必定在哪黃雀的背後還存在著一個捕鳥的人,則這個捕鳥的人便是那個認不清自己究竟是什麼玩意的何領班,何領班他正躲在一個衙役的身後,距離海螺大約兩米遠的地方,偷偷地瞄著海螺,以滿足自己的眼睛,從而間接地來充盈自己一個男人的心。
縣令孫成看了一會兒巨石的某一小塊兒面積,由於他除了會做一個好官,但沒有生出一雙識破天地的神眼,因此他便放棄了自我觀賞,一腳踢開腳下的枯樹枝,來到於濟世和於天翔跟前,吸了兩下鼻子,問道:“於大哥,這應該就是你所說的隕石了吧?”
於濟世認真的看著那凹面,分心的點了點頭,應道:“隕石是絕對無疑了,然這隕石卻生得好是奇怪,我心中莫名有一種感覺,就覺得這隕石像是被什麼人故意打到這裡的。”
縣令孫成聽了於濟世的話,先是規律性的一吃驚,之後規律性的疑問道:“故意?!”
於濟世點點頭,即將那視線往隕石相對的天看去,望見了幾片猶豫不決的,不知往哪兒飄蕩的雲,然後回道:
“孫大人,這只是我的一種感覺,若讓我說為什麼故意的,我還真一時半會兒的說不上來,但我能暫時確定的是,這隕石降落於此一定不是出於偶然。”說著,長嘆了一口氣。
縣令孫成即又將自己揪了不知多少次的心,又揪了起來,接著問道:“於大哥,你是的意思是說,這有可能是一個災難的預兆?”
於濟世微微一笑,然後搖搖頭道:“孫大人,有預兆不是說那一定就預示的是災難,我看這巨石降落於此,更像是誰在背後幫我們。”
縣令孫成聽完於濟世的話後,鬆了一口氣,嘿嘿笑了兩聲,回道:“唉,我這段時間真是被諸多事情纏繞的精神虧損不少,竟是把一些事動不動便想成壞事了。”說完,又嘿嘿的笑了兩聲,然後搖了搖腦袋。
於濟世一笑應道:“孫大人這是因繁瑣之事過於操勞所致,等回去後我為大人開一副理心順氣的藥加以調離,吃上半月便能消除心憂之病了。”
縣令孫成不好意思的搖頭笑笑,即拱手客氣說道:“如此那有勞於濟世了。”
於濟世隨之拱手還禮,即說道:“哪裡,哪裡,孫大人客氣了。”
就在於濟世和縣令孫成對話之時,一旁盯著似手掌般凹面的於天翔驚道:“父親,你看,這凹面開始動了,看似要慢慢的將這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