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五衝行陀一拱手,接著將小藥瓶開啟,將瓶口對著蔣力的嘴把藥餵了下去。喂完蔣力藥後,馮五正想將小藥瓶丟至一旁。
這時張強一聲叫住,隨即對馮五說道:“這藥瓶中可還有剩餘?”
馮五隨之搖了幾搖,聽到小藥瓶中約莫有兩三粒藥,撞擊瓶壁發出的很微弱的撞擊聲,接著點點頭說道:“大概還有兩三粒吧!”
張強聽著,泛出一種渴望的表情,激動的說道:“趕緊給我!”
馮五納悶道:“這是為何?”
張強的眼睛死死盯住馮五手中握住的小藥瓶,一副垂涎三尺的樣子,說道:“你沒聽到剛剛行陀高人說它有修復增強的功效嘛,我要變強!”說著,按捺不住內心的激動,伸出手,一把將馮五手中握著的小藥瓶給搶了過來,急忙的將那小藥瓶的瓶口對準自己的嘴,倒灌了起來。
馮五一看張強的急切表現,無奈的搖搖頭,朝身旁的方虎說:“虎哇,老張可真是沒出息。”
方虎愣愣的點點頭,然後向張強面前躍進了一步,猛勁一把搶過張強按在嘴邊的小藥瓶,急忙將小藥瓶的瓶口對準自己的嘴,猛灌著,猛灌了一會兒,只覺從小藥瓶內往嘴裡滴了幾滴張強的口水後,別無他物,之後方虎失落的將握住小藥瓶的手,慢慢從嘴邊移開,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
吃了兩粒藥的張強倒是滿足的不行,他很是滿足的閉著眼睛,一副享受的表情,嘴裡嘟囔著,“我張強能變強了,我張強能變強了!”好似又在遐想著什麼,隨後又泛起一臉春風盪漾層面的罪惡。
行陀目瞪口呆的看著方虎和張強,心裡在暗暗佩服他倆為了變強不惜男人尊嚴的決心,因為方虎和張強想變強,已完全暴露了自己原本很弱的現實問題。
這時,仝勝狗模狗樣的提著茶壺返回房間,眼神一示意馮五叫馮五喝茶,隨之將茶壺放到桌子上,緊接著走至行陀身旁,瞅了一眼床底下的納蘭青雲,尖著嗓子說道:“行陀高人,我爹是犯了什麼說頭了?”
行陀也隨之看了納蘭青雲一眼,即說道:“納蘭大人此態,並不是什麼大毛病,也沒犯了什麼說頭,他只不過是被嚇的一時失了心智,只需慢慢調和就無大事了。”
仝勝聽行陀說完,點了點頭,蹲下身來,連聲向納蘭青雲喊了幾聲爹。
那納蘭青雲見仝勝蹲下來喊他爹,一時又驚的驚慌失措,連忙的將身子往床下最裡頭聳動著,然後驚的大叫道:“鬼啊,鬼啊,離我遠點兒,鬼啊!”
仝勝看納蘭青雲更是驚慌了,隨即快速站起身來,問道行陀,“行陀高人,我爹咋又如此叫喊了呢?”
行陀皺了皺眉頭,說道:“也許他又看到了鬼!”
仝勝一聽行陀說這話,嚇得心頭一陣猛顫,提溜著眼睛往房間四處望了望,急忙問道:“什麼!有有鬼!”說完,不住警惕環看著四周。
行陀用手指了指仝勝,臉上帶著些許尷尬道:“或許是見到了仝掌櫃,納蘭大人才......”
仝勝聽完,用手一抹胸口,長舒一口氣道:“原來是看到我啊,我還以為是看到鬼呢,那沒事兒,那沒事兒。”說完,傻乎乎笑著。
站在行陀一旁的刀靈朝仝勝撇嘴一笑,心裡說道:“你這仝勝倒是有意思,行陀哥哥的意思還不是說你長得像個鬼,平常就鬼頭鬼腦的,沒個人樣子。”
行陀側身看了眼床下納蘭青雲的眼底,只見納蘭青雲的眼底泛著一股隱晦的綠光,就這種隱晦的綠光大多數是屬於精魄遭損的跡象。
行陀一見,不禁心頭一顫,忙從床上的小布袋中抽出一張黃色的符紙,緊接著行陀將符咒拿在手中,貼至自己面門處叨唸了片刻,然後唰的一下子將那張黃色的符紙甩向床下,啪的一聲那張黃色符紙粘在了納蘭青雲的胸口,緊跟著那納蘭青雲便就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行陀看那黃色符紙貼至納蘭青雲的胸口起了作用,納蘭青雲昏睡了過去,於是他對身邊的人喊叫道:“快一些,來二人將納蘭大人從床下拖出來,抬到床上。”
行陀此話一出,仝勝正準備擼起袖子,著急忙慌的屈身去到床下,行陀看到,一把將仝勝攔住,說道:“仝掌櫃,且慢,你就在一旁靜靜待著。”行陀正說著,武士馮五和張強二人已鑽入床下,二人分別用手抓住肥頭費腦一身膘的肩膀和腳踝處,往外面費力的拽拉著。
仝勝疑惑道:“行陀高人,你為何不叫我去拉我爹呢?”
行陀一笑回道:“仝掌櫃且還記得剛剛納蘭大人為何見你更大聲驚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