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寶的狗頭,不時的偷看一眼坐在於濟世身旁的於天翔,心裡偷偷的歡喜著。
劉軒倒完了一圈的茶,向劉繼業問道:“爹,你說咱上墳燒紙,幹嘛要將冥紙放進火盆裡燒哇,墳周圍又沒啥易燃的東西,在地上燒不也一樣嘛,整的如此麻煩,年年都得提溜著個火盆子,我看吶,這些虛飄的,就得改革。”
劉軒確實在心裡頭開始試著擔起了村領導的職責,他開始操心和詢問一些有關村裡大大小小,簡單或繁瑣的一些事情來了。更可貴的是,劉軒他提到了改革。
劉繼業捋了把鬍子,抿了口茶後,慢條斯理道:“我說軒兒啊,你這可說的不對,這上墳用火盆燒紙啊,那是有一定的說法的。”
劉軒瞪著一雙未來村領導的眼睛,納悶道:“什麼說法啊,爹。”
劉繼業抿嘴一笑道:“聽老人們以前說,這上墳用火盆燒紙啊,就相當於人們用盤子啊,碗啊的吃飯,你說這人吃飯沒個碗盛飯,咋個方便吃,當然你要說咱活人就算是沒有碗,那也是能想法吃,用手抓著吃,或直接把腦袋鑽鍋裡吃。”說著,哈哈大笑著,引得於天翔,於濟世,劉瑩等聽著的人,也是起了一陣笑聲。
劉繼業說道:“但是這上墳不用火盆燒冥紙可就不行了。”劉繼業反覆的兜著圈子,引得劉軒的求知慾更強了。
劉繼業為了把他這圈子兜的更足,便不緊不慢的又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繼續道:
“這火盆吶就相當於一個底,把冥紙燒了,到那邊就是鬼魂可以花的冥錢,人都說花錢有底,花錢有底,那鬼魂也是認這理啊,燒冥紙的時候有火盆託著呢,就能構成花錢有底這種理了,但你說不用那火盆託著燒冥紙,那冥紙到那邊變成冥錢,就是沒底的錢,你說這沒底的錢,咱那邊的祖宗先人們還能花了嗎?那就成了流水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