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澀。
於濟世也同時感覺到了有一絲不得勁,但臉上如意的笑容卻瞬間掩飾了心中的不得勁,楞裝聽不懂於天翔在說什麼。
於天翔也立馬覺自己失了言語,又連忙解釋道:“不是,不是,我是在思念母親和小妹,今年初一,母親和小妹應該在祠堂前看大戲了。”說完,臉上泛起一絲的難過,眼圈瞬間就紅了。
時間最痛苦的即是生離死別,想見不見,好在於天翔的痛苦是可以遇見的痛苦。死對萬物而言簡直太他孃的折磨人了。
於濟世聽完於天翔之後的連忙解釋,也即刻表現出了一副動容,說道:“噢,之後咱會回去的。”
劉瑩聽完於天翔的解釋,即刻臉上和心中的羞澀消退了一大半,她抬起腦袋,用一種賢妻良母般的溫順賢惠的眼神,瞅著於天翔略帶苦澀和思念的側臉,沒有多說什麼。
此時香香從外面跑進了屋裡,樂得哈哈的衝於天翔、於濟世及劉瑩說道:“主人,於老頭,劉姑娘,太好玩了,劉公子說大赦村下的話了,一個字一個字的說的,劉老頭還在一旁幫襯著,說肝腦瓜子塗地,你說這是啥詞,太有意思了......”
香香嘰裡咕嚕的說了一大頓,撫著肚子笑的是前仰後合,即把於天翔,於濟世和劉瑩逗得也是笑聲不止,欣賞著香香對劉軒及劉繼業帶毛的,誇張的模仿,且又是那麼的惟妙惟肖,好像香香不是模仿者,簡直就是劉繼業和劉軒本人,這可謂是模仿的太出神了。
鞭炮聲又緊跟著來了,乒乒乓乓,噼裡啪啦,啪啪啪,各式各樣的聲響,忽遠忽近的響著,這即是在預示著又要維持很長一段時間的鞭炮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