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衛布布剛邁入房間中,還沒等將桂花糕放到郡主柳桃面前,只聽桃核劈頭蓋臉一頓。
“喊什麼喊呀,郡主郡主的,今早上郡主怎麼秘密囑咐咱們的呀,家裡來了兩個來路不明的人,要是讓那兩人聽到,知道了郡主的身份,再給傳出去,你可知道得惹多少麻煩呀,你腦子怎麼就記不住事兒呢,笨的厲害。”
迷瞪犯困的桃杏聽到桃核激動不已的一番言語,當即醒過神來,也分不清是發生了什麼,但出自於一個人的下意識,桃杏即隨意附和了兩聲。
“是啊,是啊,笨的厲害!”
護衛布布聽了桃核的訓話,隨即耷拉下腦袋,一臉羞愧道:“對不起郡主,我給忘了,我以後一定記住,不敢再說錯了。”
郡主柳桃從護衛布布手裡一把抽過那包桂花糕,放在眼前前後看了看,也不知在那看的同時,想了什麼,泛出了一臉的歡笑,直至片刻,停住笑聲,朝護衛布布擺擺手說道:
“好啦,好啦,下次注意就可以了。”
郡主柳桃說著,即又想起了自己在天未亮之前,派去於天翔所住之處的,時刻監視於天翔等人行為的護衛崽崽。然後急說道:
“對了,布布,你趕緊去把崽崽叫回來,讓他向我彙報一下這一早晨我未來夫婿家中所發生的情況。”
護衛布布隨即應道:“是,郡主,”應著,正準備抬腳走去,然緊接著又想起了什麼,繼而問道:
“郡主,崽崽去監視前有告訴過你,他是藏在哪裡監視嗎?是藏在未來西官(郡馬)所住之處靠近的左邊院子的牆頭呢?還是靠近右邊院子的牆頭呢?或者是上了未來西官所住之處的屋頂呢?或者除了這些有利監測的地方,還是別的什麼地方呢?”
郡主柳桃聽護衛布布嘟嘟說了一大通,愣愣的說道:
“或許躲在院門一側,扒著門縫就可以監視了吧,布布,我發現今天你話可真多,去找了不就知道了,我又沒把眼珠子按到崽崽的腦門上,你在這跟我廢話,我能知道什麼?!”
剛訓斥了一頓護衛布布的桃核有可能還是沒訓斥過癮,緊跟著補了一句,“就是,廢話真多,跟今天中了哪門子邪似的。”
站在桃核一側又剛準備迷糊的桃杏,突叫拔了一嗓子的桃核又一次驚擾,她趕緊醒過神來,還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緊跟著應聲附和道:“是啊,是啊,中了哪門子邪似的。”
護衛布布聽到這來自三方的對自己的形如蔑視的訓斥,連忙一縮了脖子,識趣的應了一聲‘是,郡主!’,緊接著快步朝房門外‘擦擦擦——’走去。
走出屋外來至院中,下一個目標即準備透過院門的布布,在他準備透過院門之前,被扒著茅廁門邊的鎮天和花妹扮演的呂大和呂二看見。他倆趕緊的從茅廁中跳出,一下子擋在了護衛布布的面前。
鎮天咧嘴一笑,對護衛布布說道:“布布大哥,你是不是去找崽崽大哥的呢?”
護衛布布一下停住腳步,愣愣的點點頭。
鎮天一拽花妹的衣角,提示花妹接他的話,花妹極速反應,趕緊接話道:“布布大哥,你是不是不知道崽崽大哥藏在哪兒,然後又想不用費力的找,就能快速的知道崽崽大哥藏在哪兒呢?”
鎮天和花妹說到了護衛布布的心裡去,他激動的點點頭,應道:
“哎呀,呂大和呂二兩位兄弟雖說行為不檢點,然這看事卻是可圈可點吶,我就是這個想法,因為崽崽的隱蔽能力極強,要是他藏起來,費勁巴力的找他,沒有個一天兩天的就甭想,就算是我努力的去找了,但超過了郡......嗯......我們家小姐心裡算計的時間,那我指定得挨我們家小姐罵,還有哇,就是那家的狗和那個會說話的玩意,可嚇人了,你倆說我要是在那人家晃悠,一不走運讓那倆怪東西看見了,那我還不得又嚇暈了呀,當然,這嚇暈了是好,我萬一再一倒黴,叫它倆咬死呢,那可就玩完了。”
護衛布布嘟嘟嘟說了好一大頓說完,臉上泛起無盡的後怕的驚恐,聲音變得愈來愈小,愈來愈緊張。
鎮天和花妹聽完護衛布布一番廢話,愣愣的點了點頭。
鎮天心裡說道:“這傢伙怎麼廢話這麼多呀,怪不得我剛才躲在茅廁聽那小郡主幾個,說他廢話頗多。”想罷,即泛起笑顏,應付道:“護衛布布啊,這個很好辦,之前我兄弟二人也學過一些算卦看相,我知道那崽崽大哥就躲在那人家院前,巷子中,幾米遠的,一棵門前樹上,布布大哥你去那裡找就行了。”
鎮天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