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雲糾正道:“刀靈啊,我是和尚,還師母呢,這點常識都沒有,小學沒畢業吧。”
刀靈撒嬌道:“錯了,錯了師父,以後紮實好小學知識。”
靜雲微微笑道:“這才是我的好徒兒,去吧,讓碧源帶你們去宿舍。”
刀靈又和林上,煤球,太慢嘀咕了一頓,齊聲道:“遵命,師父,師父一會兒見。”
刀靈客氣的向碧源說道:
“請師兄帶路。”
碧源很是客氣的應道:
“好的,師弟們隨我來。”
時間停頓了很長的時間。
“故事結束了?”行陀小心的問道。
刀靈傻乎乎的點點頭回道:“是的,行陀哥哥,已經結束了一刻了呢!”
行陀噢了一聲,吐了一口長氣,然後似體力有些不支的從床上起來,走到窗邊,一下將窗戶推開,長舒了一口氣嘆道:
“或許故事就是刀靈你講的這個樣子,無所謂開始或者結尾,關鍵的就是思想和語言的過程,最初的開始和最後的結尾好像都不是別人喜歡的。”
刀靈歪躺在床上,懵懂的聽著行陀的話,大概是明白了什麼,但又大概不明白。
行陀又長舒了一口氣,說道:
“刀靈,既然我們現在是在充斥時間,那我就趁著這些時間,也給你講一個故事,這個故事也不算很短,你必須要有耐心的聽完,而且這個故事你可能是熟悉的。”
刀靈叫好的應道:好,好,好,還請行陀哥哥快快講來。”
刀靈說著,然後選擇了一個不錯的聽故事的姿勢,豎著耳朵等著行陀開口。
於是行陀便就很快的開口說起了他的故事,但他的故事好像很長,不太適合用他的嘴來說,所以寫他的人還是幫他用第三人稱來說要好一些。
行陀要講的這個故事的最開始應該是個解說,然後是一段有思想的解說。
雲翻滾著,好似在洗滌藍天,雜陳在思想裡的是另外一個不一樣的弊端,變幻著,交替著,冥想著,好像在領悟下一個峰巒。
敲擊思想的古鐘響在時間的那一片遼遠,旋轉流年的古曲呼嘯著曾有過的潦草狂羈的暴風雨,難道這是回味沒有過的思念?
純色的記憶,純真的年代,悠遠雖沒有,但是也會渲染現存的四季,暈開了旋渦裡的漣漪是流星的夙願?
還是大海的情操?
不想在時間的深潭中餘留魅影,不願在星河靜謐裡增加神秘,古老的歲月在功勞簿上記了深深一筆。
歲月的淚是因為當初的告誡?
歲月的淚是由於曾經生活給的汙衊?
歲月的淚淌在歲月裡滄桑的臉頰上,沒有面容失色,沒有慘淡無奇,貫穿在長河中是上天賜予給那個人的最好的禮物。
燒掉歲月裡的荊棘,碾碎歲月裡的石粒,填平歲月裡的鴻溝,到現在能夠擦拭歲月流的淚。
理清瑣碎的點點滴滴,攪拌自以為的所向披靡,赤誠的心扞衛所謂的家園。
可能不理解,不明白,不清楚,也可能很疑惑,到最後都會成為一個又一個辛酸苦辣,無色無味的“極品菜餚”。
成長在歲月的淚裡浸泡著滄桑,好像是在追求某一個未知事物後一敗塗地的傷感滋味。或許那個人就是一個滑稽的丑角,在戲臺上賣力的抖著包袱,就算演技如何的出眾換來
的不過就是充斥著駁論的掌聲,稀稀拉拉的。
歲月的淚滴在心裡,鹹鹹的滋味藏在心裡,哪怕它是想發酵。
某段記憶在思想的重擊下,越發深刻,不由得叫身上不計其數的汗毛猛張,血液在血
管道中無規律的驟然運動。
就像是別人所說的那樣,“一段難以忘懷,足叫一條錚錚鐵骨的漢子變成骨瘦如柴的傻子。”
很顯然,行陀說的那個人可能就是一個傻子。
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只知道一定過去了很久。
每遇傷痛,就會用曾經的美好療傷。
每享美好,便以曾經的傷痛提醒。
那個人愈來愈覺得他自己在回憶裡是如此悅目娛心,叫自己使得片刻的怡然自樂。
於是,心意反覆之下,那個人定然會將那段回憶化為筆墨,揮灑在紙張之上,當然前提是那個人是一定要會寫字,可以寫字的。
儘管感慨萬千,但終究還是要歸屬於行陀要講的這一段不算很短的故事。
聽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