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靈說著,拈了一指石頭群裡難道的土,繼續說道:
“做為打怪隊中的大師兄,老大,要不是我們的隊員們的腦子裡都存在瑕疵,那早就遊戲結束了,還能叫寫我們的人狗血的思維鑽了空子?”
隨即,呈現一幅很是賤的樣子。
刀靈幾人面面相覷了好大一陣。
林上突然大叫一聲,扯著嗓子大聲喊說道:
“啊!這遍地的石頭被三個最帥的男人踩著,它表現的是無所謂,而我不光無奈,而且無能。”
隨後,林上便嚎啕大哭起來。
煤球一把抱住林上,眼含熱淚且飽含深情的說道:
“林上,你知道嗎,兄弟在此刻對你是佩服的五體投地,特別是你剛剛說三個最帥的男人的時候,兄弟佩服的直接想把五體分解,佩服啊,佩服。”
林上一臉疑惑不解道:
“煤球哇,我說你是不是有點想多了呢?”
煤球很是興奮的說道:
“不會的,兄弟我除了顏值高以外,智商那是高的不能再高了,三個最帥的男人,除了大師兄,你,我,還能有誰呢?太慢他是一臉的紅痘包,不可能是最帥的男人的,兄弟我分析的對吧。”
煤球說完,臉上洋溢著自以為是的天真和驕傲自滿。
林上掙脫開煤球靜靜的懷抱,有些尷尬的說道:
“煤球哇,你永遠是我的兄弟,這一點兒是絕對不可否認的,你也知道做為兄弟最忌諱的就是說謊,和講一些違心的話,所以我的良心告訴我不能夠騙你,我說的三個最帥的男人,確實有大師兄和我,但是第三個是,不好意思兄弟,我說完你一定要挺住,第三個是太慢。”
林上說完,鼓勵一般的拍了拍煤球不算癱軟的肩膀。
煤球聽後,有點兒接受不了事實,他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緒,懇求的眼神看著林上,說道:
“難道就不能幫兄弟個忙,也把我加入最帥男人的行列嗎?”
林上又安慰式的拍了拍煤球的肩膀,鄭重其事的回道:
“做為兄弟,我真的是非常想把煤球你列入最帥男人的行列,但是現實就是現實,我無法說服自己誠實的心,實在對不起,你的面部辨識度實在是太低了,這顏值……唉!我真是對不起你了兄弟。”
說完,很是抱歉的向煤球鞠了一躬。
煤球痛哭流涕的從上衣兜裡掏出一把小銅鏡,看著銅鏡子中的自己,傷心欲絕道:
“我不可能不賴你的林上,用不著對我說對不起,確實是兄弟我的顏值太……唉!不多說了,若是打怪之旅程還能夠有機會結束的話,我一準駕馬賓士去趟高麗整整容,若是外番國也束手無策,我索性就咬咬牙賓士到暹羅。”
煤球說道,憤憤的一把將手中的小銅鏡子狠狠的摔在地上。
林上無奈的衝著煤球笑笑,心裡由衷的感嘆道:
“真希望高麗的的技術能對付煤球的臉吶!”
就在刀靈幾人耍著貧嘴的時候,時間已經到達了夜晚子時。
這時,鰩韞君踩著一朵低階的雲向刀靈幾人飄來。
時間沉寂了許久。
久到好像沒有了任何時間能夠存在的空間。
行陀等了刀靈也許久,他等到確定刀靈不再講他的故事了,他才開始講話,然後問道:
“刀靈,你的故事是暫時停止了嗎?”
刀靈搖搖腦袋回道:
“不是的行陀哥哥,我的故事是已經講完了!”
行陀訝異道:
“鳥了個鴨的,這怎麼可能,明明你的故事裡頭我聽出了待續,怎麼就講完了呢?”
刀靈嘿嘿一笑,回道:
“確實是講完了,因為之後的事情我是一點兒都不記得了,就好像我到最後沒有消滅過靇怪,就好像靇怪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但我確實是除掉了靇怪,這簡直太奇妙了,太難以解釋了!”
行陀聽刀靈說完,噗呲一笑,接著無奈的點點頭,然後再就一聲沒吭。
刀靈好奇的問道:
“行陀哥哥你怎麼不繼續問一下呢?”
行陀一臉淡然的回道:
“真亦假來,假亦真,又何必去在乎那麼多呢,就像我很多次想把女鬼從鬼錦囊裡面取出來,但我每次想的時候就會告訴自己沒有她,所以她也就沒有再讓我放出來過,我就假裝她從來沒有出現過,反正都這樣了,將就著不一定就是錯誤,你說呢刀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