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行陀繼續感慨的說道:
“眉宇間皺成一團,雖然身處陋室,卻可平定天下又無用武之地的失落。拳頭緊握一團,空有一身好武藝,又無用武之地的敗落。輾轉反側後可調的怒髮衝冠湧上心尖,心中久違的坦蕩,也是附和著決勝千里,揮霍人間。”
刀靈聽了,那眼淚都差點兒流出來,他笑道:
“行陀哥哥啊,你說你是從哪來了這麼多的有力量,有詩性的感慨啊,簡直聽了讓人覺得是渾身的得勁啊。”
行陀心裡頭猛地一陣偷樂,然後接著說道:
“拔出塵封了許久的寶劍,鐵鏽雖有,但不可小看,刀鋒與刀柄間凝成一片,伺機一表大好河山,怒吼聲與劍的嗖嗖嗖的聲響徹雲間,苦楚雖有但發洩後的身心卻能輕如鴻毛,雷霆般的不可一世不惜庸俗的銀子,一語頓挫了表此時的矛盾,但那高超的思維也實屬無奈。”
刀靈禁不住也來了一句,持續說道:
“別出心裁的訴說佔據上流的一席之地,可大可小,可輕可重,但唯一不可忘卻誓言。”
行陀聽到刀靈嘴裡冒出的這一句,感覺還不錯的點點頭,噗呲笑道:
“可以啊刀靈,這句跟的可以,那你再聽聽我接下來的這句,聽著啊。”
行陀說著,一擺架勢,繼續說道:
“眉毛間理出為何無用武之地的弊端,顧此失彼,手掌摸索出力量,不光是簡單的解一時之氣,智慧才能流淌出一條湍流不息的源泉。”
刀靈豎著大拇指的讚歎說道:
“行陀哥哥太厲害了,真是佩服你,那我就再感慨點兒字數的。”
行陀點了點頭,說道:
“好,那你開始感慨吧,注意字數啊,我覺得我現在可是非常的想感慨啊,行了,你感慨吧!”
刀靈連忙的點點腦袋瓜子,然後說道:
“漆黑的夜晚被熟悉的聲音一語道破,失去的雖然說是曾經擁有的,但是我卻毫無遺憾,儘管你怎樣去彌補它,但它終將是過去,與此刻蓄勢待發的箭頭沒有半點兒意義,美好的天真從身邊無半點兒情面的流去,心中可謂是苦楚的最高境界,一種莫名其妙的,撕心裂肺的痛。”
刀靈說了這一段感慨,不知怎麼搞得竟然沒有半點兒理由的感慨不下去了,而且嘴裡還一直磕磕巴巴的說那一個‘痛’字。
行陀看刀靈不發感慨了,於是自己便頂了上去,饒有興趣的感慨道:
“壓抑著我們的,我們這本該在娘懷中吸吮奶水的娃娃,那種覺得十分神秘的成熟就體現在我們的身上,有一種似曾相識的衝動,也就是這種衝動針對這整日懶散的思想給予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頓然間我的身上又多了往日不怎麼有的穩重,大概的總結也不過是一頭霧水,但是我們卻十分清楚我們自己應該幹什麼,應該做什麼,應該遵循什麼,往日的任性也只能拋於九霄雲外。”
行陀還想在繼續感慨下去,但刀靈又來了思想,插嘴說道:
“因為一個成大事的人必將收斂自己的個性,別想那無聊到透頂的與眾不同,因為到頭來只會是冷嘲熱諷把我們罵醒,而不會是那天真到極點的再次出發,內心必須要有一個抱負,一份責任,一個追求,更重要的就是懷有一顆信心,其次,還得有些許的不服氣的心,不怕輸,不要向命運地圖,因為這可能就是我們的命運。”
行陀接著補充說道:
“在這其中還必須要做到一點就是忘記自己,因為我們都該做一些讓歷史記住的大事,那麼就是一種人們所說的與眾不同吧。”
刀靈愣愣的點點頭,說道:
“行陀哥哥,我的心中突然又多了一種憤懣。”
行陀疑問的問道:
“什麼憤懣啊刀靈,說,利索的從心裡說出來,痛痛快快的。”
刀靈一點頭,跟壯士上前線砍敵人似的,鏗鏘有力的說道:
“時間瞬間即逝,即便有燦爛的陽光在今天看來顯得如此神聖,時間所有有生命的植物當然會顯得無精打采,我被無情該給感染的透徹,心情也就一落千丈了,看著天際線上裱畫的滿滿的星宿,我毫無思緒,只好無奈的排解這肆虐的惡魔。”
刀靈說著,吭吭的咳嗽了幾嗓子,繼續說道:
“疲倦,傷心,無助,沒有情面的侵略我的心頭,壓抑感可想而知,總覺得空氣十分的稀薄,點燃曙光,重新希望在這兒看來不過是天邊的無有情調的雲彩而已吧。”
行陀長吁一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