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水仙寫完牢騷信後,就又讓那鴿子跑了一趟,隨之那鴿子就又飛了回來。
縣衙的信使是這樣回的:
“兄弟,爾切勿著急,這種情況發生也是可以理解的,太陽那麼大它怎麼可能不熱呢?再者說,我們這裡是為民辦事的縣衙,太陽不歸這裡管,希望您以後舉報的時候看清楚狀況,謝謝,再見。”
信件終止後,王水仙思緒了好大一會兒才明白過來,他還有點兒要臉的說道:“哦,莽撞了,找錯了管理系統,哎呀娘啊!好丟人吶!”
等那王水仙再回想起那回信的秀氣字型,王水仙臉頰變得通紅,心不自主地‘砰砰’直跳的說道:
“那個信使一定是個女的,哎呀,我好像愛上了她,怎麼辦?突如其來的愛的感覺,不知她可一樣?”
接著,王水仙竟然害羞起來,還不時發出‘呵呵’的笑聲,王水仙這是的舉動完全暴露了他是一個輕飄,自戀,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妄性格。
於天翔的家中屋裡,院內擠滿了人,比肩迭跡,一雙雙好奇的大眼睛看著於天翔這個往日被一致不怎麼看好的說書人。
於天翔見這麼多人,不禁想發發言,表一表心中的理想,他為得叫所有人都能看到自己自以為英俊的模樣,索性站到了屋頂。
於天翔正了正自己的衣裝,揪揪衣袖,扽了扽衣角,頗具風範道:
“各位鄉親鄰里,親朋好友,小朋友,大朋友,男的,女的們,大家上午好,在這個陽光真好不熱,溫度基本不高,風力還算不錯的時候,我們相聚,為什麼相聚呢?我前思後想,追根溯源後得出,因為我的理想,我的臺子戲......”
於天翔的二姐爬到屋頂,給於天翔端了杯水。
院子裡的人們抬頭仰視著於天翔,也有幾個無知少女仰慕著他。
於天翔抿了一小口,故裝品味,繼續講道:“我的臺子戲啊,那是永恆的,它每時每刻像孃親的**餵養著我。”
院子裡的人們一片譁然,發出各種各樣不同理解的笑聲。
“各位不必覺得疑惑,自古道‘表壯不如裡壯’,簡單些什麼也不如家裡有一個好媳婦強。”
人群中一個聲音問道:“好媳婦和臺子戲有什麼關係?臺子戲能生娃?”
隨後,院子裡又是一陣笑聲。
於天翔他這個人設的親爹臉上有點兒掛不住。
“你問的好,臺子戲對於我來說就如同這樣,親如妻,蜜如家,別說能生娃了,生猩猩,生大象都沒問題。”
院子裡一片寂靜,他們好像明白了我所講的其中深意,或者是覺得無趣,無趣的都懶得笑了。
於天翔繼續講道:“大家今日能來,是賞我面子,按理宴請,我再盡杯茗之敬,但時間倉促,臨中午就得去錄音。”
三姑嬸子呲著一嘴黃牙,說:“天翔這孩子懂事兒,客套話知道講,真是好孩子,天翔啊,三姑嬸子和來的叔叔大爺,姐們兄弟,姑嬸姨奶心領了。”
於天翔鞠了一躬,隨後掌聲雷動。
接著,於天翔扯著嗓子說了足足一個半時辰的書。
二河豎著大拇指,對一旁的三水說:“天翔這嘴皮子平日不見得,原來這麼能白話啊,這耳朵都快磨出繭子了。”
三水忍著一口鮮血,表情扭到了一個極致,驚訝道:“我的個老天爺,這不是嘴,足足的追風箭吶,嗖嗖的射啊!”
於天翔一個半時辰艱苦卓越的說書,惹得院子裡的人們牢騷頻頻。
立中村村口,王水仙,李蒜頭,陸軍正在焦急的等待著於天翔。
正午溫度大約25左右,還算適宜,叫人也不那麼焦躁不安。
村花廖嬌嬌路過王水仙等三人,技巧型的拋了個媚眼,掩口笑盈盈的說道:
“你們仨好好唱。”
王水仙故裝瀟灑道:
“嬌,我三個不唱,天翔哥唱。”說著,乾脆談起了自個的理想,“我們三個是伴奏,實力很強的,頗具穿透力,重要一點兒是將來要走頂尖伴奏之路的,要買最貴的商鋪,沒事整幾匹汗血寶馬騎著玩,呵~,說起來啊,真是太現實了。”
廖嬌嬌虛情假意應道:“是,挺不錯的,先這樣,我媽叫我去打醬油,走了哈,祝你們成功。”說完,向前走了幾步,回頭又拋了個挑逗式的媚眼。
王水仙直勾勾的眼神無不透出一種色狼的氣質。
陸軍拍了拍王水仙的肩膀,一指廖嬌嬌,提醒他說:“水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