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靈連打了兩個噴嚏,感慨說道:
“不願再抽離,不想再憤怒,不能再耽誤,撇棄不等於丟棄,拾金不昧不同與品德高尚,多的是自己不承認做作的做作。”
行陀接著說道:
“錯別平坦不由得與坎坷相伴,慢慢沉澱積累成生離死別的畫面,不禁回憶起人自以為自己最為風華正茂的當年,裝愣著瀟灑般的氣勢渲染天邊,惆悵侵襲孤單的心田,固執的以為斷了根的秧苗還是明天,漸漸地被現實沒落與荒原。”
刀靈隨之感慨道:
“行陀哥哥,其實我特別喜歡論述白與黑,堅決會讓兩者間鬥個他死他活,把光明放任自流,隨它願意,只要想永遠展現人間,我就可以與黑夜永別。”
行陀淡然一笑說道:
“花不再嬌豔,萎蔫著,好讓人揪心,樹不再挺拔,耷拉著樹冠,與大地娘哎來了個親密熱吻,突然間,腦海中閃過一道光,想起了隔了太多年的故事,就是這麼一回憶,光明交替了黑夜,我的世界滅了最後一盞蠟燭,試圖把眼淚收回去,可是誰都會知道這是幻想,妄想。”
刀靈接話說道:
“真實的故事往往是最為枯燥的,劇情千篇一律,讓人不禁咂舌,這人界這麼的大,侷限竟如此的小,努力放平一碗水顯然十分簡單,然而在這簡單的上頭再加上覆雜,就會不那麼的順風順水了。”
雨還在嘩啦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