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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二章 依然繼續

行陀高吭了一聲說道:

“追求,因為我是一個還算不錯的驅魔人,我不比任何人弱,任何人也強不過我,我就是一個還不錯的驅魔人,我很了不起,我不懼怕別人。也可能我是一個很狂妄的驅魔人,可細細品味來這才是一個人應有的氣勢,我在自我調節中漸漸感受追求,這個包含了太多意義的詞語,我好想把追求轉化成另一種意思。”

刀靈長嘆了一聲,徹悟道:

“果斷,行陀哥哥,我認為是果斷,果斷在這個不講理的複雜的世道之中,是不會受到容納的,所以還是要把追求做為最重要的東西,騎著一匹最高最大的馬。”

行陀也是長嘆了一聲,但他並沒有像刀靈那樣說徹悟,隨之說道:

“距離變幻成為戲臺中某一段的煽情的戲詞,催人淚下,迷惑人眼球的那種不離不棄,不時的流露出假假的味道,我對距離有一種陌生感,那種從未接觸過的感覺,但為了裝愣高雅,我只有慢慢品味這出於下意識的觸動。”

刀靈快速的點著腦袋,然後說道:

“此時,我好像想象出與我最喜愛的物件距離一米,可沒有戲臺上唱的那麼有所誇張的撕心裂肺,於是乎,我就想挪動一米,達到兩米,也沒有那種觸動,又挪動了十米的距離,可還是沒有。”

行陀一笑說道:

“刀靈,那你就沒問自己為什麼沒有那一種觸動了呢?”

刀靈也是一笑說道:

“行陀哥哥,我可能自己回答自己說,因為我一直看著它……”

刀靈說著,眼淚中噙出了水,大概是淚水,然後他繼續說道:

“行陀哥哥,我可能也會認為自己將謎團解開了,是被自己解開的,我給自己出一個又一個的不值得回答的問題,可到此時此刻看來,這個問題對於這個問題的回答是最為精彩的。”

行陀點點頭說道:

“距離其實並不是那尺度的體現,其實在於自己的心和自己的眼睛,因為只有這個才是最能疑惑自己的,距離產生的並不是美,而是忘記。當然,這是我自己的觀點。”

刀靈的目光有些渙散,需要解釋的是並不是臨死亡之前的那種渙散,而是一般的渙散,隨之那刀靈說道:

“距離也是一種態度吧,只有自己把那些不值得有的,或者根本就不用去在乎,看成是一陣風,看成一顆流星,其實每個人都能在這個慘烈的世道中站得直,行得正,辦的光彩。”

行陀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說道:

“距離是戲臺上的一段戲詞,一段充滿各種奇怪想法的戲詞,在心的距離與腳步距離中懂得分寸的人就是一名能唱一輩子戲的戲子。”

刀靈接著好像很有骨氣的說道:

“驟起的暴風雨消逝於夜幕中,心頭燃不盡的定會有些火焰,可是,那些也會迷失的無影無蹤,少的是什麼呢?”

行陀抿嘴一笑說道:

“可能是汗水會順著臉頰浸到衣領上,那種氣味著實會令我們覺得十分厭煩。幻想潺潺溪流,依傍著的樹木,在其林子中有我在悠閒地享受。那清脆的鳥叫聲能夠響徹整個山谷,令我的聽覺只得它的獨奏,領悟人生真諦可能是此時我要有的一種,人何為人?壓得住怒火,磨滅得掉曲折,所以為人。欲哭無淚可能是現在這個年紀暴躁的心肆意跳動,有一種挫敗感源於我那不怎麼周全的腦子。”

刀靈也是抿嘴一笑說道:

“渴望那光的力量,願它每分每秒照耀我身上,心思是回憶中的牢囚,既耐人尋味,又清風掠心。”

行陀點了點腦袋瓜子說道:

“忘記是人所最需要學會的東西,忘記痛苦,忘記憂傷,忘記曾因軟弱受到的嘲笑和打擊,反之忘記一切太過於高興的東西,兩者取之中間,活的平平淡淡,記得有很多人以前說過這樣一句話,能者必賤。這樣的話必定百思不得其解,時至今日都不能將其弄懂,可我能從字面上依稀明瞭,有才華的人一定是忍氣吞聲,默默無聞,勇往直前。”

行陀說完,停頓了一下時間,刀靈正準備持續感慨。

但是沒等刀靈張嘴,行陀又繼續說道:

“賤字分為貝與戔,賤中自有含寶,於是,以之用自身必然合適不過,人的壽命不過就是八十年至一百年,當然百歲高齡也是有些許,如若在這時間中荒度那就會臭名遠揚,反之又可能力不從心,困難和折磨會層出不窮,怎樣讓自己的心舒服的了呢?”

行陀說完這一段,又停頓了一下時間,刀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