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不怎麼守規矩的馬道上,九曲十八彎的賓士,只祈求這輛馬車永遠別跑出馬道。行陀哥哥,說句掏心窩子的話,我現在特別喜歡思想幹脆的自己,我是如此的一塵不染,乾淨的是那麼的徹底。”
行陀淡淡一笑說道:
“夢想是熱的,只要不怕燙手,我們便可以去觸控它,以及可以接受它,奉行它。理想是冷的,但有足夠的熱量,我們就可以融化它,然後便就能驚喜的發現解封后的理想是一句話,我們完成了所有,但我們卻沒有完成稀有,那所謂的稀有便就是可以接受感慨光榮的洗禮。”
“沉默了很久,心裡多少有些思緒,我想人與人之間交談最先討論到的往往是兩個問題,你可以掙多少銀子,你知道我可以掙多少銀子嗎?露骨且自以為是,不難發現銀子是具有很大魔力的,由此也會牽扯出一個問題來,我們的底線到底是什麼?”
刀靈突然又來了這麼一大段的感慨,好像刀靈的這個感慨是如此的具有現實意義。
行陀聽完後,說道:
“人都是為了銀子而沒有底線,很少是有為了銀子還有底線的,刀靈你認真想一想升溫激情後,可以達到我們對感慨誓死不休的激情,甚至更高的激情,就這樣,我想人生也就會鳥了個鴨的畫上句號了。”
刀靈意味深長的長嘆了一口氣,點點沉重的大腦袋,隨之意味深長的回道:
“是啊,行陀哥哥,你說的太對了,這就是現實所體現的意義啊!”
天越發昏暗了。
過了一會兒時間,雨便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