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靈說的確實是這麼一回事兒,所以行陀用很中肯的表情說道:
“一生中的少年最為精彩,最為與眾不同,在追求中這個階段可謂是充分的詮釋了人類真正價值的一面,天馬行空,任其自然,玩世不恭,這是對少年最好的讚歎。雖說其中有些許的貶義。”
刀靈跟他孃的一條哈巴狗似的,雖說宋朝末期那個時代哈巴狗這類狗的品種是不存在的,但因為刀靈的存在,所以這哈巴狗也就存在了。
接著刀靈激動不已的繼續插嘴道:
“學習,這時是最為關鍵的,整日的之乎者也,名人名言,學術計算,總之是為以後打下一個自認為了不起的基礎,更好的實現追求,但天不遂人願,任憑你走對了這條軌線,天帝也會給每一個人記憶中增添抹不掉的折磨,苦難。”
行陀苦笑一聲說道:
“這時你會聽到一片受不了打擊的哭泣,到頭來,你又會看到一整片失敗者的場面,刀靈啊,你要記住,有些東西不光是想得到它就能得到的,就算你去多麼玩命的行動,它也不會是屬於你的,因為這就是命。”
刀靈若有所思的點了點腦袋瓜子,然後說道:
“自以為的年少苦短,這個自欺欺人的謊言,在現實中常見的普遍,它只會為強者豎起大拇指,而弱者它為了應和只會不加理睬的彈指一揮間。”
行陀長嘆一聲,咧嘴一笑說道:
“是啊,自以為的年少苦短,這個想法趁早磨滅,因為天帝是不會眷顧一個人,可憐一個人,就算你是天生的福將,它只會為追求者的敢於追求,勇於追求,給予些許的情面。”
刀靈剛想張口,行陀哈了一口氣,繼續說道:
“不要抱有太多夢幻,奇蹟,你只要想好前途一片光明就可以了,不要呆傻的用一聲去替換哪個本不屬於自己的昨天。一笑賦予自認為的年少苦短……”
刀靈隨之說道:
“不解風情的寒風肆虐單薄的我,赤露露的無助,透過枯樹上固執懸掛的葉子,看悠閒的雲朵,飄飄蕩蕩,無不詮釋我的惆悵,演繹高雅的詩人,隨心而走,路過溪流,踏過草場,扎染的品味似黏稠的瀝青吞噬勞累的我。”
行陀眼珠子向上一翻,好像要看房頂上頭的什麼東西。
但遺憾的是房頂上頭沒什麼東西,如果掀開瓦,房頂上頭是雨。
行陀哈哈笑道:
“不放過一絲陽光,那淡淡的溫暖也會填充冰冷的雙眸,然後閉眼享受夢的虛幻。別人說我們是天真,我不否認,只因至今保留兒時的記憶。願黑夜輕撫臉頰,讓憂傷的表情暫且躲避。”
刀靈點了點腦袋瓜子說道:
“瞬間,思緒如滔滔江水滾滾而來,又猶如衝破雲霄之勢不覺震撼己心,難以相信自己有如此的潛力,也可理解我語無倫次。”
行陀噗呲一笑說道:
“平靜心情,儘量消磨針鋒般的銳氣,平和對待我的夢想,再回歸悠然的心境,夜已經來臨,四周被黑幕籠罩,那綠色,那紅色,那紫色,那藍色,那青色,很多色,可能還有齷齪之人喜歡的那種色。慢慢的都已失去了色澤。我想,它們渴望白晝,我默默的蹲在一角,不管紛爭,不安輿論,不想煩事,想象自己脫離苦難,立於九霄雲外,待了一段時間,緩緩站起,欲行欲止,矛盾感令心裡又無比沉重,只有學會忘記吧,只有默默的學會忘記,然後再去試著忘記吧!”
刀靈聽行陀說的這番話,感覺有些熟悉,可他覺得雖然熟悉,但很有道理,所以他並不質疑,隨之刀靈說道:
“雲翻滾著好似在洗滌藍天,雜陳在思想裡的是另外一個,一個那麼不一樣的弊端,變換著,交替著,冥想著,好像在領悟下一個峰巒。敲擊思想的重錘迴響在時間的那一片遼遠,旋轉流年的曲調呼嘯著曾經有過的潦草,在狂傲不羈的烈火天,難道這是回味沒有過的思念嗎?”
行陀微微點了點頭說道:
“純色的記憶,純真的宋朝末期這個時代,幽遠雖然沒有多少,但是也會渲染現在存在的四季花開,暈開了漩渦當中的漣漪是流星的夙願?或者就是大海的情操?不想在時間的深潭中餘留魅影,不願在星河的靜謐裡增加神秘,古老的歲月在功勞簿上記了深深一筆。”
刀靈一笑說道:
“歲月的淚是因為當初的告誡?歲月的淚是由於曾經生活給的汙衊?歲月的淚淌在歲月裡滄桑的臉頰上,沒有面容失色,沒有慘淡無奇,貫穿在長河中是天帝賜予我的最好的裡屋。燒掉歲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