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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章 雨水淚水

行陀又長嘆了一口氣,思想了片刻,感慨說道:

“突然,我覺得今天的心裡又是十分煩悶的,腦海中蹦出許多的感慨,於是,我心中自然流淌出的憂傷的曲調,對此,我心中也相應著寫下了一些可能聽起來深奧無比的詩句。”

行陀隨便想了想,接著繼續說道:

“留不住的時光,不知從何開始喜歡上黑夜,在黑夜裡誰也看不清你的淚!”

刀靈聽了這可能是詩句的詩句,瞬間眼圈一紅,說道:

“不知從何開始喜歡雨天,大概就是昨天吧,因為我覺得當雨天和淚水交織在一起,誰也不知道是雨水還是淚水。”

行陀再苦笑一聲,然後說道:

“不知從何時開始我害怕夜裡走路,不知從何時喜歡一個人望著窗外的天空發呆,不知從何時開始喜歡聽心底自然流露出的憂傷的曲調,不知從何時開始突然發現身邊的一切其實都變了,留不住時光,留不住思想,還有錯過的人……”

刀靈聽行陀說了這麼一大段的感慨,內心所起的波瀾是難以言喻的,因為他知道行陀感慨的很熱情,很有深度。

於是刀靈深深的點了點腦袋瓜子,感慨說道:

“把心開啟,陽光就會進來,但願一切都會好起來……”

顯然刀靈他明白行陀說的這段話有些深邃,縱然心裡有太多的緩解。

刀靈繼續說道:

“我似和煦的陽光,為自己的冰凍的心療傷。我似枝頭上鳥巢裡待哺的稚鳥,幻想能夠在某年某月的某一天飛起。”

行陀微微一笑說道:

“時光,也似流水淌過這條河,衝向江海,留不住的時光,在多年後蓬勃的輝煌會突顯出來,留不住的時光,在今天被我們講解的是如此的短暫。”

刀靈深深的點點頭,說道:

“好像把心擱在最北的極地,把思想放於相反的一端,給自己的肉體一個相對穩定的釋放。”

行陀微微一笑說道:

“上午,心情是激動的,可能由於盼望的緣故吧,那種滋味充實且富足,在心中蕩起恬靜的波浪,把駛在心中的理想漂浮的如此激昂,在這靜與亂的心尖永不消亡。”

刀靈微微一笑說道:

“想必中午心情是煩躁的,大概理想偏轉了軌道,那太不靠譜的痕跡深深烙印在心靈的曠野。多少時間我有過的恍惚,多少分我含有的惆悵,多少時我留下的躊躇,在這短暫的螢幕中上演的這樣離奇,在這彈指間的塵跡中有過這樣惡劣的嚮往。”

行陀微微一下說道:

“或許下午心情是平靜的,經歷過大風大雨的人會成熟,遊歷過大山大河的人會滿足,我享受過我有過這樣波折的心情等同於大山大河的氣度。”

行陀和刀靈這樣微微一笑再說道,是先後對話了四句。

接著行陀又噗呲一樂說道:

“上午,中午,下午,人每天劃分的時間段落,在這寒與熱的交替中昇華,上午可能有過天真,中午可能有過嚮往,下午可能有過回憶,這短暫的人生豈不也是這般在複雜心情中拼命的活。拼命的活怎樣精彩,拼命的活怎樣明白。一天的心情對於我來說是輝煌,還是迷茫,是成功,還是失敗,都在心中這一大大的疑問中掙扎。”

刀靈聽了行陀的這一番感慨,樂呵呵的豎著大拇指傻愣了好大一會兒,然後便就接著感慨說道:

“距離變幻為戲臺中的某一段唱詞,催人淚下,迷惑人眼球的那種不離不棄,不時的流露出假假的味道。我對距離有一種陌生感,那種從未接觸過的感覺,單位了裝愣高雅,我只有慢慢品味這出於下意識的觸動。”

行陀愣了好一會兒,然後微微的點了點頭說道:

“此時,如果我們與我最喜愛的物件距離一米,可沒有電影中所誇張的撕心裂肺,於是乎,又挪動一米,達到兩米,也沒有那種觸動,又增大了十米的距離,可還是沒有。我自己問自己,為什麼沒有那一種觸動呢?然後我自己回答自己說,因為你一直看著它……”

刀靈點了點腦袋瓜子,接著說道:

“行陀哥哥你自以為的謎團解開了,是被你自己解開的,你給自己出一個有一個的不值得回答的問題,可到今天看來,這個問題和對於這個問題的回答是最為精彩的。”

行陀再點了點腦袋瓜子,說道:

“距離其實並不是那中尺度的體現,其實在於自己的心和自己的眼睛,因為只有這個才是最能疑惑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