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別人參加更高層考試的那一天,華春水和大胖缸來到離村子二點五公里遠的山上,然後去俯視山下神采飛揚的幾個去參加更高層考試的曾經的同窗。
這時的大胖缸這一切表現的十分淡然,他還非常風趣的對華春水說:“兄弟,以為在下也就是這江湖中人了,就跟著我混吧!”
華春水看大胖缸變現的風趣了,就想他是想開了,於是他高興的應道:“兄弟,我十多年前就是江湖中人了,你還是跟我混吧。”
緊接著,山谷裡響徹著華春水和大胖缸略帶五味雜陳的笑聲。
又過了一年,華春水,大胖缸已經二十歲了。
在這之前的一年時間裡,兩人的腦子裡還是浮動著走向世界的想法,他倆對外面的世界可以說是迫不及待了。
某一天的清晨,華春水,大胖缸又來到山上,他們看山的東下方建起了一所希望小學,他二人呆立著瞅了很久的時間。
大胖缸擼起一隻袖子,大聲喊道:“他媽的,怎麼就他媽的只有考試透過的才能成為這個世道需要的,所謂的狗日的人才呢?”
華春水拍了拍大胖缸的後背,硬是讓大胖缸的頭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後他說道:“聽說山的另一邊就有希望,那裡不僅僅是高層之人所在的地方,有可能是殿堂,充滿人生希望的殿堂。”
“你就不怕那裡有考試落榜的失望?”大胖缸擔心的說道。
“不怕!就像咱倆小時候想的一樣,天真的想法更有可能夠得著天堂,要不然就只能是遙望了。”華春水深有感觸似的說道。
華春水說著,攥起拳頭,繼續道:“我們是一定要走出去的。”
就在華春水和大胖缸暢想闊論的出神時,大胖缸的妹妹紅蓮在山的半山腰大聲喊道:“哥!要生了,要生了!咱娘讓你快點兒回家。”
大胖缸很是茫然的應道:“什麼生了?”
“生了,生了,咱娘讓你快回家,快點兒的,別磨磨嘰嘰的。”紅蓮的聲音有些焦急。
“紅蓮,到底是什麼生了?”大胖缸納悶到不行的問道。
“生了,生了,咱娘讓你回家,快點兒的,你妹的竟是磨嘰,我先回去了,你快點兒的就完了。”紅蓮很不耐煩的回了這麼一句話,就跑回了村子。
大胖缸的心裡揣著各種各樣的可能,但等他回到家中一看,他孃的!原來是家裡養的母豬下崽子了。
對於山裡邊的人來說,母豬下崽子就好像跟他孃的中狀元似的?
大胖缸他在疑惑著圍繞方天之地的各種理論,尤其是人為什麼能夠站在地面上的問題,對大胖缸來說是非常的痛苦不徹悟的。
大胖缸他覺得自己就好像是漂浮在了半空之中,暈暈乎乎的。
就在這一天,大胖缸他突然明白了一個非常重要的人生哲理。
這個哲理就是:圍繞著地球轉的不一定是外星球,而是人!
更清楚的來解釋就是說,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是思想,也就在這一天,大胖缸鐵了心要離開這個地方。
村領導班子的大喇叭,也就是村裡的村長,又扯著大喇叭嗓子喊起了關於每家每戶晚上羞羞愛的時候,一定要小點兒勁兒,小點兒聲,別吵著鄰居的辦事心情了。
村子裡的人們每天都要用耳朵聽這大喇叭村長的喊話,他們已經對村長的臺詞爛熟於心,但是他們卻都沒有實施村長號令的,該用勁還是用勁,該大聲就大聲,因為那短暫的舒坦時間是全天下最舒坦的事情。
而沒有媳婦的大胖缸為了響應村長的這一號令,則是常常在村長沒喊的時候,他就喊村長喊過的話,來跟人們的思想加以鞏固,因為大胖缸是沒有地方可以宣洩慾望的。
所以之後村長被大胖缸的這一服從領導的精神感動了,於是就頒佈給了大胖缸一個“村領導最佳擁護人”的殊榮。
對此,大胖缸因為這個榮耀,扯著嗓子每日每夜的在村子沒個地方,喊了很長的時間。
一不小心時間又溜走了不少,小半年的時間過去了。
華春水和大胖缸醞釀很久的,走向世界的想法也要瓜熟蒂落了。
大胖缸的表哥在八都縣縣城的一個建築館子當館長,這時大胖缸的姨母對他講的,他還講了一些表哥在八都縣縣城裡叱吒風雲,呼風喚雨的事情。
其中一件是講大胖缸他表哥千里走單騎的事情,這讓大胖缸來看那是絕對含水分的,畢竟大胖缸是上過私塾,參加過鄉試的。
當然,就算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