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會在一起商議,木屈這個全國武術總會的會長,說是會長,但卻也只能比這些在做的館主高出半級,無法直接命令這些人去做什麼。
見眾人無人應話,木屈的臉色變的相當的難看,心中暗罵這些人老奸巨猾。
“於館主,此人交由你們螳螂拳去擒拿你看如何?”
木屈衝著當下眾人中一位乾瘦的中年人輕聲說道。
此人被木屈點到名,他整個人的身子不禁微微一怔。隨即他調整情緒,開口輕聲的回應道:“很不巧,我最近正在忙於我們螳螂拳東南亞幾國武館分館的開設事宜,明天我便準備啟程去新加坡了,這件事還是交由總會內的其他館主去吧。”
螳螂拳的於館主很直接的拒絕了木屈的要求,木屈心中暗自咬牙,但卻也只是笑了笑,沒有多說什麼。
“那秦館主呢?”木屈又將目光對準了另外一人,不過這一次他又遭到了推辭,一連問了幾人,卻根本無人敢去接這單活,丟人,真的是無比的丟人。諾大的一個武術總會居然對上一人無人敢應戰。
身在一旁,身著一身灰布袈裟,一副僧侶打扮的五旬老者見眾人無人應承木屈館長的邀請,他不禁幽幽嘆息了一聲,而後對木會長道。
“木會長,我們在座的這些人當中。實力超過畢館主的人也只有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