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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值連城;雖然我覺得我生氣也得不到什麼道歉……可是我還是生氣!這輩子頭一次生他的氣!

衝動是魔鬼,衝動地莫顏馨是極品魔鬼……

我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不是說君子動口小人動手嘛,我今天既報了仇又做了君子!而且我是標準的細銀牙,竺葉說這種牙齒咬人最有威力。

可是怎麼這麼硬?難道他瘦的只剩下骨頭?

使勁了半天他都沒動靜,我剛要抬頭觀察他表情的時候他一本正經開口:“要不要看看你的傑作?”

我衝動地情緒還沒過去,惡狠狠地解了釦子,使勁撥開他的襯衫到手臂處,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我明明就只咬了一口……”

到處不是咬痕就是抓痕……

1;2;3;4……5個傷口?

“數好了?這是你昨天加今天辦下的好事。”他語氣又變得陰森森。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一邊狡辯著一邊後退跟這個比,他弄髒我的衣服,簡直是無足輕重嘛……

再次一個天旋地轉,我經過一個據不完全統計有一百六十度角的旋轉被他掐住了腰:“怎麼?要逃避責任?”

我掙扎無果。

這才發現幹這種見不得人的勾當才是他喊我上來吃飯的最初目的,他只管自己吃沒吃飽,哪裡顧及得到我等一日三頓的平民規律?

床上的絲綢床單開始是冰涼而熨帖平整,後來變得褶皺滿床,溫度如火……

我累癱在他懷裡的時候感覺自己像是霍金霍老,真個身體只有十根指頭能稍稍彎曲,我氣憤不已紅著臉掰著指頭數:“離上一次不到六個鐘頭……”

“恩。”他無所謂地答了一聲。

我拿起床頭的男式手錶,據說是專門定製,全世界獨有,表背上有他姓首字母的刻度:“還有10分鐘就上班,我還是沒勁兒。”

“一個小時後的飛機。”他回答得文不對題,手也很是漫不經心地挑起我一撮頭髮,慢慢嗅了嗅,我突地想起那句很有名卻被我曲解得面目全非的名句“心有猛虎,細嗅薔薇”,心中堅持著自己的理解,有些沾沾自喜。

可是聽完他的話之後我好像被突然注入能量,驀地轉頭看他:“又是出差,去哪裡?”語氣幽怨得像是深宮後院的棄婦。

怎麼像是革命抗戰時期的苦命夫妻啊,聚少離多的……

作者有話要說:終於考完……

凶多吉少啊

50

50、江頭潮未平(下) 。。。

“法國,待會兒你跟我一起直接出發。”

“啊?我跟你去法國?為什麼?”我百思不得其解,我沒有秘書精通四國語言的能力,也沒有助理的危機處理經驗,帶我去出差?

“不想聽嘮叨了。”他說得沒頭沒尾,我愣是花了半天時間,腦細胞拐了九曲十八彎才理解清楚。每個週末回家吃飯的時候婆婆的開桌語不像基督教徒一樣是祈禱,而是嘮叨“你們像什麼樣子,結婚這麼久還連個蜜月都不度,專家都說了,蜜月期懷孕的孩子格外聰明漂亮的”之類的話,我開始時是被雷到了,後面就習以為常,司空見慣,腦子裡條件反射把它翻譯成“今天的煙燻魚做得不錯,你多吃點”了……

“去法國度蜜月?”我嘗試著壓低噴湧而出的喜悅問道。

他不置可否,這種情況我已經腦補習慣了。直接就抓狂起來了:“我還沒收拾行李,還有我的外套都弄髒了,而且我的護照簽證都沒辦……”越說越覺得我能夠趕上飛機的希望渺茫。

我一慌腦子就短路,一短路就著急得額頭冒汗,像個陀螺一樣披著一層床單在裡間轉悠:“怎麼辦怎麼辦?總不能就穿髒衣服出國吧,那就真是丟臉丟到國外去了……”

他長手長腳走過來,攬著我進懷裡,嗤嗤地笑:“傻妞兒,不要擔心了。”

我連跟小敏當面懺悔請客溜單和去人力資源部領取正式員工證件的時間都沒有,直接在襯衫外套上大BOSS的黑色西裝,生平第一次坐傳說中的專用電梯直達地下停車場。

“真的不用我寫請假申請了嗎?遊總很嚴厲的……”

他大概對我的磨磨唧唧很是不耐煩,不再搭理我,用不知道哪個國家的語言嘰裡呱啦地講著,聲音平板得沒有任何起伏。

跟左珊瑚告別一下吧,反正也有半個月不能再被她騷擾了。

“小白,我是莫莫。”

“還抱抱呢,摸摸……”她總是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