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折了脊樑去認莫須有?
“謹姑娘,你還在堅持我不敢想起的東西,說實話我佩服你。只是,你的倔強,讓真正掛念你的人更護著你,也讓她們甘願捨棄自己的原則。或許這話你不愛聽,不過我真的希望你聽進去,哪怕你認為是錯的……”玲瓏聽見有腳步聲走近,往前湊了湊,輕聲說道。“安郡王妃往慈壽宮傳信兒十幾次,每次太后都說不見,從今天上午起,安郡王妃一直站在宮門外,直到現在,你總該知道她是為了什麼……謹姑娘,太后只是要你的態度。你好好想想。”
第二天上午,有人將白謹帶出了有些黑有些悶的小屋子。
幾天不見陽光,突來的亮光刺得白謹眼睛疼了一下,她隨即低下頭,眼中閃過莫名的情緒。帶路的嬤嬤以為她是精神上受了打擊,也就沒有多理會。
這回慈壽宮的人比上次少了,能說得上話的卻多了。皇上自是不在,謝靈姝、何昭媛卻是來了,皇后也端坐在太后一側。偌大的房內,只白謹一個是跪著的。
“皇后,你來處理吧。”太后看了白謹片刻,對一旁的皇后擺擺手。
皇后許是沒想到會是這樣,稍稍怔了一下,先側身對太后探了下身子。復又坐正,正色說道:“這幾天可想清楚了?”
白謹不言。
皇后有些不喜,微微皺眉。問道:“本宮問話為何不答?可承認自己錯了?”
靜靜跪了好一會兒的白謹身子晃了晃,而後額頭抵在雙手上:“奴婢想問娘娘一句話。”
“說。”
“奴婢想問,當初皇上是怎麼同太后說想要奴婢去伺候的。”
“你這是在質疑太后嗎?還是說你以為有皇上的話在先,起了不該的心思,才這麼放肆。”這話是從側邊坐著的謝靈姝口中說出,她語氣淡淡,卻很好的挑起了皇后壓抑著的怒氣。
皇后看謝靈姝一眼,對她突然插嘴有些不喜,不過當前要處理的是白謹這個可能的威脅:“你只管說你是如何使手段引起皇上注意的即可,其他的本宮自會定奪。”
“奴婢進宮前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