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日,含之傳喚了中秋那日做事的人挨個問話,蓉姨娘院裡伺候的人也不是能全然放心的,要知道,不熟悉你的人,到底傷不到你最柔軟的地方,而對不會去防備的人,你才可能將日常習慣顯露出來。
這一番折騰,含之沒藏著掖著,也沒特意去宣揚告知什麼,她讓其他人還各自做著手頭上的事,排號一樣叫一個個單獨去了拾院問話。
兩天話問下來,含之可真是有些吃驚,即使知道這府里人都各藏著心思,也都為各自好處各自算計,但是還是不得不感嘆那種藏於無形中的勾心鬥角和算計,明擺著自己個兒都有些戰戰兢兢的了,還是不會忘記“不小心”說漏嘴什麼的將汙水往不順眼的人身上潑,真是入了本性了。
“小姐,她們說了許多,可我怎麼感覺都是東拉西扯的沒個正準?”青落沏了一壺茶過來,倒一杯遞到含之手邊,有些疑惑問道。
含之緊著時間將人問個差不多了,有些事情她或直接問或旁敲側擊,而且中秋那日本就是她準備的,一些事情也能找到蛛絲馬跡,再加上她的猜測,一些疑點已經差不多可以解開。
伸手捶打自己的肩膀,舒展舒展筋骨,含之才端起茶杯飲了幾口,聽青落如此問,她笑著說:“可不是在東拉西扯,你當誰都服氣你家小姐呢?她們不有意往斜路上拉你就不錯了。”
說到這裡,她真是想為連姨娘鼓掌了,在白府這麼多年,不說林意寧一直地位穩固,白夫人地位無人可撼動,單說這五六年,白府內宅大權落到林意寧手中,她還有門道兒拉攏府裡一些下人,甚至是一些管事替她說話,這種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