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或者說,她對兩人的關係其實很悲觀,本就沒奢望活的長久,經此情更是又多了一件不能長久的刻骨之痛,所以不自覺逃避的同時,消極情緒也引起了病情的反覆。
如今競華特意提起來信,莫不是看了其中內容?
“他寫了什麼我沒有看,不過,裡面還夾著一封信是給你的,我沒拆開,就在桌子上放著,你自己看看吧。”
含之更是疑惑,扭頭看了看不遠處的桌子,果然在書旁邊放著一封信,再回頭,競華已經合上眼,似乎準備睡了。
含之想了想,替競華掖好被角,起身走到桌子旁,信封上寫著“含之親啟”四字,看筆跡,與競華常接到的信上寫的字無二,黑應遠給自己寫信做什麼?
雖有疑惑,含之還是小心拆開了信封,開啟,紙上的自己卻讓她更添幾分疑惑之情,只有一張薄薄的信紙,字數不多而且很潦草,像是匆忙之間寫下的,而且,字跡娟秀,像是出自女人之手?
會是誰寫的呢?莫不是黑府那位女子特意寫來的?
帶著不解,含之靜靜看下去,眉頭越皺越緊,捏著信的手指慢慢握緊,且止不住的顫抖起來,連帶著身子也抖得不成樣子,最後,她支撐不住一樣雙手撐在桌子上,有什麼橫在嗓子裡出不來,眼淚卻先一步“啪嗒”滴在桌面上。
睜開眼看著她的競華忙起身,顧不得披上外衣來到她身邊:“含之,你到底怎麼了?”
含之愣愣抬起頭來,並未察覺自己已經淚流滿面,眼睛裡說不清悲喜:“競華,堯瑱,他竟然還活著……他還活著……”
☆、第一八七章
外面,或許已經天亮。
但此時的白含之,腦中仍舊一陣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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