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一模一樣,她沒見到趙嬤嬤前,以為請安見禮就那麼回事,不過有人做得優雅有人做得不那麼好看罷了,如今她卻顛覆那種看法,那抬手投足間,端的就是一種身份,怪不得宮裡有人特意教導禮儀,做的標準,真的是賞心悅目。
“姐姐不喝杯茶?”錯身而過時,含之問了一句。
白珺瑤笑著搖了搖頭,說還有其他事,就先離開了。
含之知她要抓緊時間練習,也不勉強留她,雖不敢說了解白珺瑤,可也看得出她是個要強的,美貌上有老天幫襯,可“第一才女”的名也不是別人配套送的,尤其是白珺瑤的琴技和舞姿,少有人能窺其項背,足見她私下的努力。
“嬤嬤,您先解解渴,咱回去說話。”含之走上前,親自給趙嬤嬤倒一杯茶。
趙嬤嬤不似在白珺瑤跟前那般嚴肅,笑著伸手接過茶潤嗓子,她入安郡王府二十年了,伺候現在的安郡王妃也十八年,自然清楚含之在自家郡王妃心中的地位,而且每年含之都會在郡王府住一段時間,她也是打心裡疼這個孩子。
“嬤嬤,我瞧姐姐學的挺好,您剛才怎麼那樣嚴肅?”含之手按在石凳子上,腳一晃一晃的,奇怪的是趙嬤嬤在白珺瑤面前那股子嚴苛全不見了,看見了也不說這不合規矩。
“你這姐姐確實聰慧得很,更不是個簡單的。”趙嬤嬤自小入宮,宮裡人各種心思她也不少見,任白珺瑤掩藏的再好,她一個置身事外的旁觀者,也能看出一二分。
含之笑笑,扭著頭問:“嬤嬤,宮裡是不是很好看?”
趙嬤嬤看眼含之,見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