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你一定是親王府的總管,對不對?”
“呃!”武炎澤真不知該如何接下去,他看起來這麼像親王府的總管嗎?
“怎麼了?我說錯了什麼嗎?”季襄南睜著一雙堪稱漂亮的眼直視著他。武炎澤揚著嘴角反問:“你怎麼會認為我是親王府的總管?”
“你端東西給我吃呀!而且你的穿著看來一點也不像是僕人,所以……”
“所以你就認為我是總管?”武炎澤因她那單純的想法而發笑。“你難道不認為我正是這親王府的主人?”
“不可能。”季襄南想也不想地道。
“為什麼?”武炎澤見她說得如此武斷,心裡更覺得有趣。
“這親王府的主人是皇帝的叔叔,想當然耳,他一定是個老頭子,所以你怎麼可能是這兒的主人。”
好個想當然耳,想到自己竟被說成老頭子,武炎澤還真是有點啼笑皆非。
“你這樣說自己的夫婿,不怕被聽到嗎?”武炎澤問道。
“我才不怕呢!”季襄南調皮的吐著舌頭,“我正等著他休掉我。”
“什麼?”武炎澤不解地問。他不禁懷疑,難道自己真的老了嗎?否則為何都聽不懂她在說些什麼?
“我不能告訴你太多,免得到時候讓親王知道了我的計劃。”她故作神秘的模樣讓武炎澤失笑,不禁低聲嘟囔道:“他早就知道了。”
“咦?你說什麼?”季襄南沒聽清楚。
“沒有,我想知道你有什麼計劃。”武炎澤隨口問道。
“你真笨耶!”季襄南受不了地道,“都說不能告訴你了嘛!”
“我笨?”第一次有人用這個字眼罵他,武炎澤還真是有點難以適應。
“對了,你叫什麼名字?”季襄南又問。
“武炎澤。”他以為這麼說,她就應該知道他是誰了;然而,他哪知道她根本不清楚和親物件的名字。“你這個管家的名字滿氣派的嘛!”
“是嗎?”武炎澤乾笑二聲。
“喂!武炎澤,我對北贊國或這親王府都很陌生,若有什麼事情你要幫我喔!”季襄南忘記自己的身份是男扮女裝,只因他認為自己和武炎澤很談得來,說話便愈來愈不拘束了。“我要怎麼幫你?”
老實說,武炎澤對眼前的女子是愈來愈好奇了;而且,他不得不承認自己對她那大而化之的個性,以及說話時會發亮的臉蛋有些著迷。“很簡單,只要……”季襄南話才說到一半,就突然將武炎澤推開大叫:“小心!”當武炎澤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時,就看見一枝箭射中她的胸口。
“來人哪!快去抓刺客。”武炎澤一邊對著門外大吼,一邊扶住中箭的季襄南,著急地問:“你有沒有怎麼樣?”他竟然會犯下這樣的大錯,大概是因他正迷戀於季襄南,才會讓想暗算他的人有機可乘。但……她為什麼要救他?
“好痛……痛死我了。”
季襄南臉上血色盡失。他為什麼要救武炎澤?也許是他體內的正義感在作祟,當他發覺時,他就已將武炎澤推開了。
“我這就命人去請大夫。”武炎澤急道。
“不!”季襄南緊抓住他的手,若是讓他去請大夫,那麼自己的性別就瞞不住了。“我不要大夫。”
“可是,你的傷口一直在流血。”武炎澤內疚地道,畢竟她替他承受了那一箭。“我……不要……大……夫。”季襄南斷斷續續地道。
“好吧!”不過,得先止血才行,首先要將箭拔起來,然後在傷口處敷上傷藥。這麼想著,武炎澤握住了箭身。
“你……想要做……什麼?”季襄南冒著冷汗問。
“我要將這枝箭拔起來,會有一點痛,所以你忍耐點。”
“嗯。”
季襄南點頭,他咬緊牙根,讓武炎澤將插在他身上的箭拔起來,當箭拔起來的那一刻,他還是忍不住痛叫出聲。
“唔……”
天哪!這根本不是隻有一點痛而已,他痛得差一點昏厥。
緊接著,武炎澤拿出傷藥說:“我幫你敷藥。”
季襄南才點頭答應,發現武炎澤竟伸手要扯開他的衣服。
“你要幹什麼?”季襄南立即戒備地拉緊衣襟。
“敷藥啊,我總不能敷在你的衣服上吧!”武炎澤覺得有點不太對勁,可是他又說不上來是哪裡不對。
“不行。”季襄南抵死抗拒,他絕不能讓自己的性別曝光,否則……由於太過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