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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海天本以為陸琴聽到這樣的事實會感到寬慰的,誰知她卻是這個反應,當時張晴晴不是對她很是冷嘲熱諷麼?她怎麼現在反倒同情起她來了,對於陸琴,許海天始終還是覺著自己不夠了解,即便曾經在一起那麼久,他也好似從未真正走進過她的內心,以前,他以為是因為倆人唸書時相隔兩地所致,但現在看來,好似不是。
因為聽了許海天的話,陸琴一夜心神不寧,而這一夜方子仁始終未歸。
她沒有打電話去問他,他的事情一向不跟她說,即便方子仁想要跟她結婚,但陸琴深深的知道,他一定不會把她當作妻子般對待,在他的心裡,她永遠是一個外人,一個跟他地位不同的人,甚至還是他需要提防的人,不知為什麼,陸琴總有一種直覺,方子仁想要跟她在一起絕非像他說的那般簡單,有時他看她的眼神很莫測,很奇怪,他一定對自己隱藏了什麼,還有他的那個手下‘黑鷹’,總是神出鬼沒的,倆人會面的時候總是將房門緊鎖,不許任何人進入。
☆、第22章 為什麼要騙我?
以往方子仁在家的時候,陸琴晚上睡覺的時候總是將房門緊緊反鎖住,生怕他半夜溜進來,但這夜他不在家了,她反倒有些心神不寧,還意外的失了眠,起先她還以為他不在家,她一定會美美的做一個夢的。
這一個夜晚,陸琴不得不承認,她的心緒有些煩亂,一來是因為方子仁不在家,二來是她無法忘懷白天許海天對她說的話,她怎麼都不會想到,張晴晴那麼驕傲的一個人竟會不孕。
她不想多事,她在心裡發過誓的,從跟許海天分手之後她就告訴自己,她跟他已經徹底斷了關係,她不應該為他再煩惱的,這是他跟張晴晴,許家跟張家的事情,與她無關,她管不著,也沒能力去管。
陸琴是說服了自己把這件事情放下,可許海天就沒法不去面對了,他只不見了不到半天的時間,剛一回到家就被不安的張晴晴質問。
“海天你去哪裡了?怎麼沒告訴我?”
許海天有點不大想搭理她,自從知道她不孕之後,他發現她開始變得敏感多疑,有時候還神神叨叨的,不像之前有事沒事就喜歡跟一幫富家千金出去逛街啦購物做spa什麼的,可現在她總是一個人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而且一刻都不能離開他似的,外界看來很是羨慕他們的恩愛,可實際上許海天快瘋了,他真是一點空間都沒有了。
面對張晴晴的質問,他只好隨便編了個理由:“公司突然有點事情,去處理了。”
待他說完,張晴晴久久未說話,他以為沒事兒了,正要上去洗澡,而這時張晴晴卻冷不丁的衝他大吼一聲:“你騙人!我打過電話去公司,你根本沒去,海天,你為什麼要撒謊?你是不是有什麼瞞著我?你說你說!不說清楚別想走!”
張晴晴吼出聲的同時還伸出手來一把將許海天緊緊拽住,生怕他逃走似的,搞得他都有點被嚇著了,而且有些生氣了。
“晴晴,我說了出去辦事了,你怎麼不肯相信我呢?你不信算了,我真的累了,洗洗睡了。”
“不行,不交代清楚不許幹別的,你說,你究竟去幹什麼了?見誰了?”
許海天十分無奈起來:“真是出去辦事了,哎呀,行了,別鬧了。”
許海天的話把張晴晴刺激得更發毛了,她一下子跟炸了鍋似的,脾氣開始洶湧澎湃起來,怎麼都剋制不住,最近她真的太沒安全感了。
儘管許海天苦口婆心,但張晴晴依舊不依不饒,鐵了心似的要跟他耗到底。
“是不是出去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了?見女人去了?”
這會兒許海天的忍耐已然到了極限,要不是因為礙於張晴晴的面子,他早發火了,不至於讓著她到現在,但她這麼不知收斂,人說結婚是愛情的墳墓,在許海天看來卻是牢籠,讓他失去了身體和心靈的自由,生不如死,簡直比墳墓還要可怕百倍。
他怒了,十分惱怒。
猛一拍桌,他也控制不住的衝她嚷道:“晴晴你真是夠了!你知不知道這些天你就像個瘋婆子,完全不像個大家閨秀,讓人討厭極了!”
張晴晴顯然沒有預料到許海天會突然的發這麼大的脾氣,說實話,從小到大,這還是她頭一次見他發這麼大的火,而且還是衝著她發,眼睛都因慍怒而變得通紅起來。
她先是害怕,然後湧上心底的是一股子心酸,以前他對她不這樣的,總是讓著她,不管她有多任性,但現在,他看她時一點感情都沒有,像看一隻可憐蟲,她發現,自打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