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可以與華天談判,犧牲一部分利益換取生存空間,華誠已經快六十歲了,”楊必成聽葉尊如此貶低香江娛樂圈,馬上反駁,只是他現在的賣相實在沒有什麼氣場可言,滿臉的淚水,還跪在地上。
葉尊不無譏諷的道:“原來你打的是這個算盤,這是多麼悲觀和無奈的苟延殘喘啊,我聽著都為你們心酸。且不說就算華誠老死了,他的繼任者會不會放過香江娛樂圈。我就問你,堂堂七尺男兒能站著賺錢,為什麼偏偏要跪著?”
這擲地有聲的一句質問,問的楊必成啞口無言,進而惱羞成怒,“誰他媽不想站著?可我能怎麼辦?我們香江能怎麼辦?我們怎麼跟整個國家體制抗衡?”
“你又錯了,華誠他頂多是個有點兒能量的跳樑小醜,他代表不了國家,更代表不了體制,他只是用他的手段迷惑了上層,讓上面以為這樣打壓香江,內地的影視業就可以崛起,就可以實現彎道超車。”
“可現在我們已經一家人了啊!為什麼要這樣?”
“這是就要談到兩制了,”葉尊伸手吧楊必成拉起來,“如果你是個大家長,有一群在身邊從小撫養長大的孩子,還有幾個被人拐走的孩子,如今拐走的孩子回來了,可是他因為被壞人蠱惑變的桀驁不馴難以管束,動不動就辱罵兄長甚至父母,這種情況下,你希不希望你那些在你身邊長大的這些孩子們超越這個桀驁不馴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