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樓不小,分兩層,一樓沒什麼人,正對大門的樓梯二節平臺上卻站了不少人,正往二樓觀瞧,二樓有叫囂的聲音傳出。
葉尊左右看看,說道:“你去找你媳『婦』兒,”他沒有直接上二樓的意思,而是往收銀吧檯走去,閃開自己撥開人群跑了上去。
這種茶樓不會額外單獨設立監控室,所有監控一般都在吧檯附近,葉尊就是奔著監控去的。
此時,正有個耀武揚威的平頭男子在跟吧檯裡面的服務人員大吼,“讓他媽你刪監控你就刪監控,知道我老闆是什麼人?分分鐘讓你們這破茶樓關門信不信?”
“不好意思先生,監控不可以『亂』刪除,除非我們老闆命令,我無權做主,”吧檯內的收銀員是個小姑娘,從表情就看出來她是忍著很大的憤怒說出這番話的。
“那讓你們老闆出來!跟你說不上!”那平頭男依舊囂張。
收銀員道:“沒問題,老闆已經在趕來的路上了。”
“『操』!跟老子拖延時間是不是?馬勒戈壁,我自己來!”平頭男嘴上罵罵咧咧,衝進吧檯內,就要去『操』控監控電腦。
這會兒那收銀小姑娘終於忍不住了,“你再無理取鬧,我就報警了!”
那平頭男才不怕這不痛不癢的威脅,一把拉出收銀員,往身後甩去,眼看收銀員的額頭就要磕碰到桌角,葉尊上前一步把其扶住,然後兩步走進吧檯,拉住那平頭男的脖領子,平頭男馬上扭頭叫囂,“你他媽誰?管閒事兒?找死!”
葉尊把他拎出吧檯,一腳踹在他的後腰上,巨大的力量使平頭男直接飛了出去,方向正好是筆直的過道,落地後還在地上滑行了二十幾米,一頭撞在盡頭的牆上,暈了過去。
一層除了這個收銀員,其他人不管是領班還是服務員都去二樓或是拉架或是看熱鬧,沒有其他人,葉尊衝那收銀員道:“我是樓上那兩個被迫反抗女子的朋友,我想把事情經過的影片備份一下,可以嗎?”說著,從寰靈戒手取出一個u盤,遞過去。
那收銀員看了眼遠處已經不省人事的平頭男,心中暢快,她職責所在要陪著笑臉捱罵,還差點兒一頭撞在桌角,早就火氣升騰。
小姑娘接過u盤,二話不說進入吧檯,乾淨利落的把那段早已經被老闆要求整理出來的監控錄影存入其中,然後再把u盤遞還給葉尊。
“謝謝,”葉尊也沒有其他廢話,接過u盤就走。
當葉尊來到二樓的時候,閃開正傲視群熊。
就見他趾高氣昂的站在自己媳『婦』兒和羅甄的前面,面對的是五個人,五個人其中只有一個沒有受傷,其他人,要麼一瘸一拐,要麼捂著手腕,要麼倆眼睛被打的腫成一條縫,低聲咿咿呀呀的呻『吟』著。
唯一沒受傷的是個三十七八歲的青年,染成藍紫『色』的頭髮搭配一身不倫不類的淡黃『色』居士服,脖子上掛著一個大蜜蠟無事牌,左手上一個大琥珀戒指,右手手腕上一串綠松石手串,手裡還攥著兩個紅潤的核桃。
就衝這俗出新高度的配『色』,葉尊就想給這位點個贊,這一身花花綠綠,比鸚鵡還熱鬧。
“你算什麼東西?有你什麼事兒?不知道我誰吧?”青年搖頭晃腦,恨不得拿下巴指人。
“你管我是誰,我看見野雞頭暈,你能不能離我遠一點?”閃開打嘴炮還是有一套的。
那青年很想讓左右的人上去打人,可他看看左右保鏢的狀態,便洩氣了,剛剛被個女人打成這個樣子,實在有些丟人,看起來也沒什麼戰鬥力了,何況警察還在。
“警察同志,你們都來了,為什麼不抓人?那個女人打傷了我的人,這是蓄意行兇!”那青年看打是打不過了,轉而求助警察。
“根據剛剛的問詢,是你先言語和肢體『騷』擾這位羅女士,然後作為她保鏢的沈女士阻攔,你又讓你的保鏢動手,結果你的保鏢不敵這位沈女士。且你剛剛報警謊稱有持械歹徒行兇,你這算謊報警情,既然你這麼積極的要求我們執法,那就跟我們走一趟吧,”特警中的領頭人嚴肅的道。
那青年冷笑一聲,“她們說我『騷』擾她們,有什麼證據?光憑嘴說就行?那我也說出真相,分明是她們看我長得帥,『騷』擾我,被我保鏢阻止,結果她們仗著有點兒功夫就打傷了我的保鏢,”他有理由這麼自信,因為他已經在警察來之前,先一步讓手下去毀掉監控錄影記錄。
這時在人群中看熱鬧的葉尊發現一箇中年人匆匆的上來,那些服務員和領班都恭敬的叫他老闆,看來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