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花曉把吉他的帶子跨在肩膀上,站起來,對眾人道:“這首歌叫做《我是土著》,從來沒有跟外人唱過。”
坐下來後,花曉開始自彈自唱,說話的時候聽不出來,歌一出口卻帶著『性』感的嘶啞,很動聽,也很驚豔,“好久沒有見過藍『色』的天,好久沒有走過無人的街,好久沒有坐過不擠的地鐵,好久沒有上過兒時的房簷;你們來了又走,你們聚了又散,你們笑了又哭,你們濃了又淡;我只是一個土著,豆汁兒驅不散我的土味兒,焦圈兒壓不下我的犟勁兒;我只是一個土著,衚衕口兒住著我們一家人兒,皇城根兒慣出我的精氣神兒……”
旋律不難,聽一遍就能跟著唱,但卻很好聽,花曉用她的方式勾勒出她眼中的四九城,一曲終了,眾人紛紛鼓掌。
“我喜歡這首歌,還有嗎?”葉尊意猶未盡。
“有,我還能唱嗎?”一曲唱完,花曉好像找回了一點兒她京華大妞的自信。
“只要你願意,儘管唱,”葉尊道。
花曉又用她獨特的嗓音接連唱了四首歌,都是她的原創,都是她的生活,也都是她的小心思。
羅甄最後總結道:“舒服,我的感覺就是舒服,我喜歡你的作品。”
“這是我們質感娛樂的總裁,羅甄羅總,”葉尊介紹道。
“噢,羅總你好,”唱完歌的花曉明顯有些發懵,把前面葉尊說的話都忘記了,“那,那你可以給我結賬了嗎?”
眾人一陣善意的笑聲,又是一個懵懵懂懂的傻孩子。
孫夢瑤特別能感同身受,所以她沒笑,“你就這麼走了啊?”
花曉指著葉尊,“他說要一首歌給我二百的,不行一百也成,我總不能白唱。”
羅甄站起,走過來,“那你要不要加入質感娛樂呢?”
這一剎那花曉才記起來葉尊剛剛說的話,愣了半晌,“我,我可以嗎?我能跟你們簽約?”
“我們葉董事長喜歡你的歌,我也最喜歡,簽約當然就沒有問題,”羅甄笑道。
花曉一激動,眼睛一下就紅了,“我籤,我和你們簽約,是不是簽約就有錢拿?”
葉尊問道:“你到底是為什麼這麼著急用錢?”
“我爸原來是鋼廠的工人,後來不景氣鋼廠倒閉了,我爸接著就被診斷出塵肺病。我家所有的錢都給我爸看病了,可是看不好,現在還纖維化了。我媽一個人賣早點賺錢,我大一就輟學了,出去唱歌賺錢,所以我需要錢,給我爸看病,”花曉說道。
“據我所知,塵肺病纖維化,就只能緩解,不能根治了。我們曾經做過關於塵肺病的資助活動,病人都很痛苦,”方小青說道,當然還有更嚴重的後果,但她沒有忍心說。
葉尊問道:“你今年週歲多大?”
“二十一,”花曉說道。
“還好,簽約沒問題,”葉尊想了想,“走吧,我跟你走一趟,你爸的病我能治。”
花曉噌的一下站起來,“你說什麼?你能治?”
對於這樣的質疑,葉尊不想解釋太多,“走吧,讓我試試不就知道了?反正也不能更壞。”
“好!我帶你去我家!”花曉現在也忘了要錢,也忘了簽約,滿腦子都是治病。
葉尊跟閃開要了車鑰匙,載著花曉回家。
塵肺病對於現代醫學來說極難根治,但對於葉尊來說就是舉手之勞,把肺部沉積的粉塵清除掉,用生生蠱再生肺部纖維化的部位,就可以搞定。
在一座老舊的家屬樓中,葉尊花了十分鐘都不到就治好了花曉父親的病,這近乎開玩笑一樣的治療,花曉和她母親自然是不相信的。
可要說葉尊這麼大的老闆忽悠他們一家人,也說不通,花曉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麼。
“明天你們去醫院檢查檢查,”葉尊把一千元錢遞給花曉,“你唱了五首歌,這是酬勞。簽約並不代表馬上有錢拿,但對你來說是開啟一個新世界的鑰匙。想清楚,如果決定簽約的話,明天再來找我。”
在花曉母女不知該做何反應的時,葉尊瀟灑的離開。
回到四合院時,眾人沒有散,都在等著他回來。
羅甄直接問道:“你是有新想法了吧?”
“也是剛剛聽花曉唱歌想出來的,”葉尊喝了口茶,“現在選秀節目正在往多元化的方向發展,原創、嘻哈、過氣歌手對決、限時創作,再不是選秀蠻荒時代的樣子,民謠歌手也紅了很多,但還沒有一個專門為民謠做的選秀,這個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