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尊轉過頭看了一眼那女人,“沒有禮金。”
“那壽禮呢?”那女人不耐煩的道。
葉尊提起手裡的蛋糕,“蛋糕。”
兩個女人啼笑皆非,相視一笑,“你是何先生什麼人?”
“侄子,”葉尊道。
“你叫什麼?”
“葉尊。”
那中年女人輕蔑的一笑,“我從沒聽說何先生有兄弟,不過也沒關係,你既然這麼說,那我們就這麼記,你們進去吧。”
葉尊他們往前走了幾米遠,右邊就是宴會廳的大門,此時大門開著,整個宴會廳盡收眼底,主『色』調是喜氣洋洋的紅『色』和金『色』,大大小小的壽字、壽桃、松樹等等吉祥圖案明的暗的處處都是。
大廳內放眼望去都是一個個圓桌,座無虛席,紅毯的盡頭最大的主桌,放在一個高一尺的舞臺上,何成森一身紅『色』的衣衫,坐在主位上,傅雷他們三位義子義女也都穿上紅『色』的西褲和襯衫,站在何成森的側面。
年輕人都離開座位到何成森的主桌前說點兒吉祥話拜壽,歲數大的就在座位上站起來,對何成森拱拱手,送一些特別扎眼壽禮的,都或抬或抱的搬上來,以示自己的大方和對何成森的尊敬,何成森身後的空舞臺,已經擺滿了這類壽禮。
而當下正要進行切蛋糕的環節,五層大蛋糕被推出來,何成森剛起身站起來,準備在司儀的引導下切蛋糕,只要蛋糕一分,今天就算混過去了,葉尊不來,這壽宴就完全變成了給別人辦的,何成森頗感無趣。
葉尊剛要往裡走,剛剛記禮金的那個年輕些的女子跑過來,站在門口往裡高喊,“侄子葉尊,攜家眷四人拜壽!沒有禮金!壽禮為一盒蛋糕——”
這會兒葉尊才明白,剛剛這兩個女人竊竊私語要做什麼,就是要讓自己出醜,想到這兒他卻笑了,笑的很燦爛,既然拜壽,就得樂樂呵呵的,挽著曹清歌大踏步的走入宴會廳。
剛剛那女人一喊,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過來,在場所有人都是奧城有頭有臉的人物,政商界人士都有出席,奧城本身就是華夏唯一允許合法開賭場的城市,何成森又緊守本分,絕不允許手下持槍,也從不在賭場外畫勢力範圍,只管自己賭場這一畝三分地,因此政界的人對何成森也都十分尊重。
商界就更不必說了,奧城賭王,又是奧城首富,誰不想混個臉熟。
這些人自然都知道何成森無兒無女無親人,只有四個義子義女,哪裡蹦出個侄子?都一臉疑『惑』的想看看究竟是什麼人,又是什麼目的。
其中的目光大多是鄙夷的,無他,禮金都沒有,拿個破蛋糕糊弄奧城賭王,腦子進水了吧?
葉尊笑容滿面的走到舞臺上,想把蛋糕放在桌子上,可發現桌子上已經擺滿了菜餚,左右看看,看上了那剛推過來的五層大蛋糕的推車,轉頭跟高興的不得了的何成森道:“等會兒給你拜壽,我先給蛋糕找個地方,我這蛋糕可不簡單。”
何成森笑的滿臉褶子都在發光,“哈哈,隨你怎麼折騰,把這拆了都行。”
“哪能呢,這麼多大人物在,不能給你丟人,”葉尊一邊說一邊把那大蛋糕連著托盤從推車上端下來,“傅雷,拿去切了,給大家分分,別浪費。”
傅雷笑眯眯的道:“好嘞,”他在這站的都膩歪死了,在場的沒有幾個他看的入眼的人,絕大部分都在打何成森財產的主意,葉尊的到來,讓他馬上覺得這是真的親人來了,甩那些妖豔賤貨一萬條街。
傅雷接過五層大蛋糕,端到角落裡的備用桌上。
葉尊把自己的蛋糕小心翼翼的放在推車上,推到何成森的身邊,然後把曹清歌和燕玲叫到身邊,曹清歌禮貌的道:“何叔,生日快樂。”
何成森哈哈大笑,“你們都來了,真好,快樂快樂。”
葉尊衝俏生生站在桌前的曹暖暖和騰笑笑努努嘴,說道:“暖暖你見過,另一個是我的二徒弟騰笑笑,其實跟女兒也沒區別,她們兩個就代表我們一家,給你老人家拜壽了。”
“哈哈,好,”何成森這個開心勁兒就別提了,好像年輕了十歲。
葉尊衝女兒和徒弟道:“開始吧。”
兩個小丫頭一齊說道:“祝爺爺身體健康、長命百歲、吉祥如意、笑口常開,”雖然都是簡單的吉祥話,可是從兩個粉雕玉琢的小姑娘嘴裡說出來,就是那麼的悅耳動聽。
說完拜壽詞,曹暖暖和騰笑笑都跪下來,給何成森磕了一個響頭。
這一刻何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