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可怕的,撕心裂肺,聞著動容。
陸斯曼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緒,輕輕的撫『摸』著雷恪言的長髮,默默流淚。
這對師生抱頭痛哭,海清風在這邊小聲問楊凱翔,“楊居士,這是怎麼回事兒啊?”
“我這小舅子為什麼出家,之前就跟海觀主透過底,他放沒放下心中的執念,你比我清楚。那位老人就是對他最好的老師陸斯曼,當年她把她能整合的資源全部提供給了恪言,才有了他第一部作品,”楊凱翔望了眼葉尊,繼續道:“這位是我的朋友葉尊,本來我們是想來解開恪言的心結,讓他重新迴歸俗世的,沒成想正好碰上你們遭難。”
海清風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嘆了口氣,“知非確實心中苦悶,我最清楚。起初剛來五老觀的時候,半夜經常偷偷跑出去哭,我都裝作不知道。”
知非是雷恪言的道號,海清風給他取的,路上楊凱翔就跟葉尊他們說過。
他們在這聊了一陣,其他人都慢慢適應了光線,都能睜開眼視物了。
有三個年紀大概十二三歲的小道童見到定住不動的兩個呂棟樑的徒弟,好奇的上前推搡,發現不管他們怎麼做,那兩人都一動不動。
這下子三個小道童這些天心中的怨氣可有了發洩的渠道,招呼其他師兄一起,把那兩人按倒就是一頓爆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