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凱翔的話自然是說給陸斯曼聽的,老人家畢竟七十多了。
“我腿腳沒問題,走吧,”一輩子要強的陸斯曼率先走上登山臺階,“實在不行就讓葉尊揹我。”
“好嘞,”葉尊道。
山確實不算高,可爬到一半兒的時候,陸斯曼就走不動了,老太太倔的很,硬要撐。
葉尊二話不說就背起她,健步如飛。
等到了山頂,遠遠就看到一處小道觀,寒酸又破舊。
葉尊放下陸斯曼,“老楊,沒給你小舅子修修道觀?”
“我倒是想,可人家觀主不讓,人家是真的修行之人,我也不能強來,”楊凱翔道。
三人往道觀走的時候,葉尊四下觀望,看到道觀左側的樹林裡有一個很新的墓碑和墳包,還能依稀的看到祭奠的食物和火盆。
楊凱翔親自上前拍打門環,很快就有個小道士把門開啟,“三位居士,今天是我們五老觀閉觀之日,不接待香客。”
“你是誰?我怎麼從來沒有見過你?”楊凱翔皺眉問道。
還不等小道士說話,葉尊上去就是一腳,小道士直接飛了出去,“跟在我身後!”
剛剛一開門葉尊就聞到血腥味兒,楊凱翔一質疑,葉尊就明白這道觀肯定出事了,而眼前這個小道士有後天六七級的入門實力,絕不是一般的道童。
葉尊跨過門檻,走進去,楊凱翔和陸斯曼聽話的緊隨其後,葉尊並沒有用力,所以那小道士爬起來就跑,“師兄!大師兄!有人惹事!”
“你上次來是什麼時候?”葉尊沒回頭,緩步往前走,問道。
楊凱翔想了想,“差不多一個月了吧。”
“你小舅子有手機嗎?”
“沒有,他是真的出家了,拒絕一切現代化通訊工具,要不是他姐苦口婆心的求他,他連我們都不想見,”楊凱翔說道。
“那這五老觀,本來有多少人?”
“算上恪言,也只有九個人,”楊凱翔
楊凱翔的話音剛落,從主殿的後面跑出來二十多人,都是年輕力壯的年輕道士,為首之人三十多歲,鼻下還有一道濃密的鬍鬚。
其中還有一個道士拎著一把菜刀,另一隻手是還在滴血的鴨子。
葉尊哭笑不得,感情是殺雞的血腥味兒。
“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硬闖我五老觀?”為首之人還頗有幾分威嚴。
葉尊理都沒理他,轉頭問楊凱翔,“哪個你認識?”
楊凱翔看了一圈,“沒有一個是五老觀的人。”
“那就好辦了,”話音未落,葉尊一閃身就出現在了為首道士的面前,而這二十多的道士,全部定在原地,一動不動。
葉尊手掌按在為首道士的頭頂,因為還鬧不清具體情況,他使用的是十分耗費精神的搜魂術。
不到三分鐘葉尊放開手,跟楊凱翔和陸斯曼說道:“走吧,先去看看觀主和雷恪言,路上跟你們說怎麼回事兒。”
這五老觀有幾百年的歷史了,傳到現任觀主海清風的手中,也說不清是第幾代了。
海清風這一輩有師兄弟四人,其中兩人在幾十年前的華夏那場浩劫中被迫害死,最後只剩下海清風和他的師弟呂棟樑。
海清風是傳統的修道之人,宅心仁厚,秉持五老觀傳下的中正平和的理念。呂棟樑卻是個跳脫『性』子,想要革新,想要與時俱進。
某天,呂棟樑趁著師父和師兄都不在,偷偷把五老觀傳承下來的元代的道門書籍來了個捲包燴,偷偷運送下山,賣給了英潔利的一位收藏家,卻僅僅拿到了六萬塊的英元。
後來東窗事發,呂棟樑把六萬塊原封不動的交出來,聲稱他不是為了一己之私,他是想重振五老觀的輝煌,透過這錢重建道觀,重新讓五老觀煥發生機,與其他華夏道門一爭長短。
海清風和呂棟樑的師父當場吐血,奄奄一息,憤然把呂棟樑逐出師門,把觀主的位子傳給了海清風,自此呂棟樑便消失在了華夏。
呂棟樑跑到了南洋,憑藉這一身先天古武在南洋諸多小國中逐漸崛起,他創立的五帝幫僅僅用了五年就幾乎壟斷了南洋小國的所有黑『色』生意。
時間步入二十一世紀後,南洋各國也趨於穩定,開始大力的發展經濟,五帝幫這樣的黑道勢力自然是被清洗的主要目標,更何況呂棟樑還是個華夏人,在各國聯手的行動下,五帝幫不得不退出南洋諸國。
起初的呂棟樑不服氣,準備在大馬重振旗鼓,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