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貓女身體似乎沒有重量一般,一個起跳就落在葉尊和那陰陽師之間,同時身體散發出一陣粉『色』的霧氣,口中還發出靡靡之音。
葉尊根本不為所動,“感情是個幻術式神,一般人還真難抵擋,有點兒意思,”這粉『色』煙霧和貓女口中發出的聲音,都有致幻的作用,雖然不具備殺傷力,但其威力不容小覷,葉尊估計,哪怕是金丹初期的自己面對這幻術,也不見得能完全抵擋住。
那貓女見葉尊在自己的粉『色』煙霧中根本沒有預想中的被"se yu"支配,口中的聲音加大,同時開始搔首弄姿。
葉尊看這玩意兒也就這點本事,沒了興致,手中黑棒子突然出現,順勢就是一棒子,眼前的貓女坑都沒坑一聲,就化作一團粉煙,黑『色』的人偶碎成渣。
這種式神在葉尊的眼中連人都不算,根本就沒有辣手摧花的心理負擔。
那揹著同伴的陰陽師此時自身難保,一口鮮血噴出,跟同伴一起倒在地上,昏死過去。
葉尊拖死狗一樣的拎著兩人脖領子,把兩人拖回院中,迎接他的是所有人崇拜的目光。剛剛的那一番打鬥,哪裡是戰鬥?簡直就是表演,那些在他們眼中根本不可戰勝的怪物,在這位大神面前,屁都不是。
特別是開場那天神下凡般一門拍碎巨熊的畫面,估計自己一輩子也無法忘記。
葉尊把手上兩人如同丟死豬肉一樣丟在地上,問褚紅玉,“那些罪犯都到了?”
褚紅玉以為葉尊是擔心那些人有沒有被劫走,“都到了,在西面的看守所中,他們的家人和律師也都跟來了,全部聲稱要取保候審,我以明天才能辦理為由拒絕了,等明天就沒有理由再拖了。”
“嗯,不用拖,他們要取保候審,給他們辦就是了,”葉尊冷笑道。
褚紅玉看了眼那兩個趴在地上沒了大半條命的陰陽師,“這兩人怎麼處理?”
“不用你們『操』心,我來處理,”葉尊環視一週,“在遇到陰陽師,如果確定他們的式神不可敵,就拼死去殺他們本尊,總之是要死,拼死他們比拼死式神容易的多,陰陽人的身體都很脆弱,機會很大。”
褚紅玉那個被叫青璇的師妹噗嗤一笑,見葉尊看向她,馬上慌了,“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葉尊託著兩個陰陽師轉身離開,深藏功與名,留下身後一雙雙崇拜的目光。
“師姐,這位大神真的結婚了嗎?”青璇小師妹滿眼的小星星。
褚紅玉苦笑道:“孩子都三歲了,別惦記了。”
青璇小師妹嘆了口氣,世間又多了一副少女愁腸。
葉尊走著走著就隱去身形,連同兩個陰陽師一起,消失在所有的監控鏡頭中。
其實他並沒有走遠,而是在一個無人的巷子停下來,對其中一人使用了搜魂術。三分鐘,知悉梁成煥和陰陽師的瓜葛後,真火一閃,葉尊便御劍而去,任由兩人的靈魂進入輪迴之門。
葉尊御劍在天,倍感世事奇妙,梁成煥之所以能有如今的成就,離不開一個人,那個人他還知道,就是方奎元。
當年梁成煥還只是個偷渡去倭國討生活的廢柴,三十多歲了一事無成,在華人餐館裡刷盤子,混在華人幫派中,在那期間結識一位倭國女子,很快就同居在一起。
有一次兩人去賞櫻花,撞見了方奎元,方奎元一眼就看上了這倭國女子,開始的時候那姑娘死活不從,畢竟當時方奎元已經六十多,行將就木的老王八。
梁成煥得知方奎元是陰陽寮的重要成員後,覺得自己的機遇來了,搞來『藥』物夜晚放倒了那倭國女子,主動送去了給方奎元糟蹋。
自那以後梁成煥就成為了陰陽寮的打雜小工,半年後,那倭國女子受不了方奎元等人變態的折磨,一死了之。
方奎元惡毒的拘了其魂魄煉做式神,之後怎麼看梁成煥都彆扭,給了他一筆錢,打發走。
梁成煥回到華夏,就是靠這一筆錢起家,藉著華夏改革的東風,做起了電器生意,卻沒想到越做越大,一發而不可收拾,北亭電器的名頭立了起來。在此期間,娶妻生子,也許是因為那段自取其辱的扭曲歲月改變了他,也許是陰陽師們的齷齪行徑影響了他,他開始對自己三歲的兒子產生興趣。
在一次猥褻中被妻子撞見,妻子當場就要帶走兒子跟他離婚,惱羞成怒的梁成煥打暈了妻子,把妻子弄上車,驅車離開家,殺死妻子,偽裝成車禍,還真讓其矇混過關。
梁為忠就是在這樣的背景下,成了自己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