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尊用手機學習楊凱翔給他的暖暖號遊艇所有資料,僅大致瀏覽就花了兩個小時,其中海量的資料讓葉尊歎為觀止,光一個船體構造,大大小小的零部件,就讓他有頭皮
發麻之感,造船果然是一個國家工業實力的綜合體現。除此之外,還有海圖閱讀、各種電子裝置、水手間的配合、航線的選擇、三帆的使用等等,這無疑是一個超大的知識體系,要做到了若指掌,可真的要花些心思和時間了
好在他也不急,急也沒用,現在大家都各自有事情要做,人不齊出遊也無趣。
這時,褚紅玉的電話來了。褚紅玉語氣很著急,“葉先生,我們抓獲的這九名犯罪嫌疑人,被我們羈押後,同時出現口渴難耐需瘋狂飲水的情況,現在他們家人的委託律師都來了,要求取保候審,他
們這樣的情況,我們沒有辦法拒絕其取保候審的要求。”
“沒關係,讓他們取保候審就是了,重點是其他人有沒有抓住,”葉尊道。
“除了四名在國外的我們沒有辦法抓捕,其他的嫌犯都已經歸案,”褚紅玉道。
葉尊道:“你把他們都押送到滬城來,然後告訴我一聲。”“我們現在正在一段段的梳理影片,把每個人能看清臉部和身體特徵的影片剪輯下來,結合那名單,既是給記者們的素材,也是證據,一錘定音的證據。梳理影片的警務人
員已經換了兩撥,正常人沒有辦法看超過一個半小時,太讓人憤怒了,已經有一些警務人員情緒過於激動,在做心理輔導了,”褚紅玉的話語中,帶著強烈的憤慨。“畜生就是畜生,正常人理解不了的,”葉尊並沒有什麼意外,就是讓他去看那些畫面,恐怕也看不了多久就想提劍殺人,“你記得把每個影片中孩子的臉或者胎記傷疤等特
徵打碼,在源頭這裡就做好防護,我對某些記者的『操』守不是很信任。”
“好,我明白,等那些犯人押送到我再給你打電話,”褚紅玉到。
“好。”
褚紅玉掛了電話,龍嘯的電話又來了,上來就是苦笑,“這回又是個轟動全國的大事兒,上次飛機的事情熱度還沒消散,您老人還真是行走的死神。”
“怎麼樣?上面什麼態度?”葉尊淡然道。
他深知龍嘯和褚紅玉不一樣,褚紅玉可以嫉惡如仇,不管不顧,龍嘯卻不行,他要考慮的方方面面太多,承受的壓力也最大。
龍嘯堅定的道:“這樣的罪行,自然絕不姑息,一查到底,依法懲處。但這些人捏合在一起有巨大能量,會造成一些量刑上的差別。”葉尊明白龍嘯的意思,這些人中只有梁為義算是組織者,而其他人都是從消費者的角度參與進來的,如果他們都請來頂級律師,很可能判罰不會有多重。龍嘯是在給自己
打個預防針,怕自己轉不過這彎,做出什麼驚天動地的舉動。“噢,我瞭解了,後面的事兒跟我無關,我不會過問。實際上我也是個受害者家長,只是我有能力不讓惡果發生,別的家長卻沒有這樣的能力,你說我這算幸運,還是不幸
?”葉尊語氣和緩,但卻能讓龍嘯感受到其中蘊含的冷意。
“我也恨透了這些畜生,可你知道我們龍魂是華夏的守護者,我們不能知法犯法,”龍嘯也頗感無奈。“我理解你,就這樣吧,”葉尊道:“其他的事情,我從新聞中瞭解就可以了,我又不是什麼大領導,你們別總像跟我彙報工作似的,弄的我很彆扭。我其實只想過平凡的生活,看著女兒一天天長大,一家人安安穩穩。我不會主動找惹誰,但誰要對我家人不利,我必追究到底。當然,如果有罪犯撞到我臉上,我也不會視而不見,算是回報你
們對我的幫助。”龍嘯忙道:“說的我臉上直髮燒,我們對你哪有什麼幫助,都是你在幫我們、幫百姓、幫國家,這段時間你做的每件事都足以轟動世界,我們明白你不希望那樣,所以從來
沒有透『露』過你的任何資訊給外界。華夏有你,是華夏的福氣。”“其實你再往上想一步,可能就不這麼想了。我這麼強,誰來監管我呢?我要為惡怎麼辦?也許你沒有這樣的想法,可別人呢?我只能說我是華夏人,我身體裡留著華夏的
血,我的靈魂也有華夏的根,你應該明白我想說什麼,”葉尊主動戳破窗戶紙。
龍嘯沉默了一陣,“無論如何,我們龍魂所有人都堅定的相信,你是華夏的守護神。”
葉尊很清楚這沉默代表著什麼,“行了,掛了。”掛了電話,葉尊發現女兒不彈了,而是在和不知道什麼時候跑過來的曹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