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登船的人如何甄別呢,中亞的難民有多可怕我們都是懂,我們不可能無差別的接人上船,可想混進來的人肯定不會少,”龍嘯說道。
“只要能流利講華夏語,就可以登船,其他免談,交代下去這是硬槓,必須堅決執行,不然不但救不了人,還會把救援人員害死,”葉尊道。
“好,具體細節我們再商量,儘量在天亮以前讓第一批船艦出發,”龍嘯道。
葉尊剛掛掉電話,第一波餘震就到了,在天上看地震和在地上切身感受地震的威力可以說是天壤之別,葉尊能清楚的感受到那來自大自然的絕強力量,這就是天地之威,修真之人一生對抗的就是這天地之威。
在餘震初現端倪的時候,葉尊就用青嵐扇托起了大巴車,相比托起安縵酒店的整個樓層來說,托起個大巴車太輕鬆了。
這一次餘震過後,時不時的就還會有餘震到來,在葉尊的護持下,大巴車有驚無險的駛出地震帶。
葉尊看已經安全,就辭別了徐泰然,去接老婆孩子。
那處無名的山巔之上,曹清歌他們這吃個美食看著日出,一點兒都沒有什麼劫後餘生的意味,那是因為葉尊就是他們的底氣。
特別是曹暖暖,她此刻正站在那塊大石頭上,風吹起她的長髮,小丫頭看到紅彤彤的太陽躍出地平線,高興的不得了,“媽媽!你們快看!太陽好大哦!好好看哦!”
紅霞的霞光照亮眾人的臉龐,日出就是有這樣的魅力,無論你看過多少次,當你再看到的時候依然會激動,依然會感慨萬分。
曹清歌就坐在女兒的邊上,手裡捧著山嶽缽,一刻都沒有鬆懈,看到那紅彤彤的可愛圓球,也『露』出笑容,“嗯,真好看。”
“爸爸要是在就好了,爸爸都沒有看到,”曹暖暖想到了葉尊,瞬間就收斂笑容,泫然欲泣。
“誰說的,爸爸這不是也看到了嗎?”葉尊的聲音在眾人的背後響起。
眾人猛回頭,見到葉尊站在巨石的邊緣,正看著他們。
曹暖暖以標準的暖暖撲,撲向了葉尊,“爸爸!”
葉尊抱起女兒,紅『色』的霞光也照亮了他的臉,“暖暖,你要記住這個畫面,回家要畫幅畫給爸爸看。”
“好,我記住了,”曹暖暖答應道。
葉尊走過去,捏捏劉雨曦的小臉兒,又『揉』『揉』騰笑笑的短髮,“你們兩個也要畫,到時候看看誰畫的好看。”
兩個小丫頭都甜甜的答應,騰笑笑還把一瓶純淨水遞給葉尊,“師父,喝水。”
葉尊接過徒弟的這份孝心,灌了半瓶進肚,他就是萬年不喝水都沒關係,但徒弟的孝心他當然不能辜負。
曹暖暖也不甘落後,把手裡都被她激動的時候抓變形的小蛋糕給葉尊,“爸爸,你吃!”葉尊也不嫌棄,一口吞下。
曹清歌捧著山嶽缽站起來,“還用嗎?”
“收起來吧,”葉尊伸手摟過妻子的肩膀,“擔心了吧?”
曹清歌靠在葉尊的身上,點點頭,“嗯,為什麼會地震呢?”
葉尊把故事從頭到尾的跟他們講了一遍,只是因為有孩子在,一些血腥的環節他說的比較隱晦。
故事聽完,金曉晨感覺自己前二十年白活了,“大哥,以後我就在你身邊了,你那棍子趕我都趕不走!太刺激了!這比小說好看一萬倍!”
葉尊沒理她,問道:“你們說,這就行算天災還是人禍啊?”
曹清歌道:“兼而有之吧,根本分不清。”
秦秋意道:“我倒覺得這是天意,小鬼子欠的債,這一下算是還清了。”
對待當年的那段滔天仇恨,葉尊倒是越發的看開了,“不忘仇恨是為了不再落後捱打,當年的那些罪人伏誅的伏誅,老死的老死,其實已經應該算翻篇兒,現在活著的倭人就算祖上都參加過那場不義戰,但他們本身並沒有犯下罪行,把所有倭人都視作仇敵,這本身就是病態的,不可取。”
秦秋意鄭重道:“勿忘國恥,砥礪前行。爺爺也是這麼跟我說的,我明白,只是有時候會被情緒左右。”
曹清歌道:“其實這麼多年過去,倭國讓人詬病的也就是不願承認罪行,篡改歷史,甚至『亂』改教科書,還有供奉當年的那些罪人。其實這都是那些別有用心的政客的把戲,大部分民眾還是能夠正視的。”
金曉成道:“我的切身體會是,現在倭國年輕人,其實對這些根本就沒興趣,正視與不正視跟他們都沒關係,倭國上下一片死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