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曉晨著愛郎宰下了深淵,二話不說就往外走。
“幹什麼去?”金煥孝喝道:“他掉下去又死不了,但他掉下去就等於闖關失敗,沒有資格做我金家的女婿!你還去幹什麼?”
“誰也不能阻擋我和秋意在一起,”金曉晨怒視金煥孝,“你欺騙我家世,冷血的把我送去練功,十幾年的時間一次不去看我,也不許我媽看我。在你眼裡我是什麼?我的人生是你寫出來的嗎?那我或者的意義是什麼?就是走在你規劃的線路上做個行屍走肉嗎?我離開華夏遠走國外就是想離你遠遠的,我這次回來本來是想著把我喜歡的人帶給你們看看,你們不把我當親人,我還把你們當長輩。可你們誰問過我一句,我愛不愛他?他愛不愛我?你們除了調查秦家的家世,還做了什麼?你們誰真的考慮過我的感受?”
金曉晨的母親說道:“曉晨你怎麼可以這麼跟長輩說話,快跟你爸爸、大伯和爺爺道歉!”
“曉晨,你已經不是小孩子了,怎麼還不能理解我們良苦用心呢?”金游龍語重心長的說道。
金煥忠也道:“我們是一家人,難道還會害你不成?”
作為金曉晨血緣上的『奶』『奶』,凱婭心疼的道:“曉晨啊,『奶』『奶』知道你心裡苦,可這就是愛新覺羅家,你生在這裡,這就是你的命。”
金曉晨道:“那我就不姓愛新覺羅好了,金我也可以不姓,以後我姓秦!”
“放肆!”金煥忠怒喝一聲。
金曉晨手裡攥著金屬球,毫不畏懼的與金煥忠對視,“大伯,現在的我,你不見得打得過!”說著她全身的真氣澎湃運轉。
“登天9級!這怎麼可能,你是怎麼做到的?”金煥忠和他的妻子震驚的看著金曉晨。
金曉晨笑道:“怎麼做到的重要嗎?你打不過我才更重要吧?”
金煥忠陰沉著臉,“你以為等天9級,你就可以目無尊長的跟我叫囂了嗎?你師父沒有教你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嗎?”
“我師父?”金曉晨眼中顯『露』出悲憤,“那個狗孃養的垃圾,什麼狗屁千手如來,什麼狗屁謙謙君子白叢靈。他已經被我殺了,挫骨揚灰!”
金煥忠愕然,“你說什麼?你殺了你師父?”
“他要強『奸』我!我的好大伯給我找的好師父,要強『奸』我!你聽懂了嗎?”金曉晨眼淚瞬間流下來,“這件事兒我本打算永遠埋在心裡,但你們既然你們以為你們是長輩你們做的就都是對的,那就誰也別要臉了!”
全場愕然,金煥忠的妻子,也就是金曉晨的大娘說道:“曉晨,白叢靈是出了名的君子,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誤會?他他媽要強『奸』我!你聽不懂嗎?一個男人要扒你衣服,要用那骯髒的下半身佔有你,你跟我說是誤會!我的好大娘,那經歷過多少次這樣的誤會?”金曉晨的傷疤被揭開,她已經有些歇斯底里,要把這些年心中的苦痛全都發洩出來!
“放肆!”金煥忠伸手就是一耳光扇向金曉晨的俏臉。
金曉晨不閃不避,左手一搪,真氣護身,金煥忠的手掌根本無法寸進,“你是覺著你老婆被人羞辱了你惱羞成怒,那你的侄女差點兒被你請的老師強『奸』,你怎麼就沒有什麼反應?真是一家人,相親相愛的一家人!”
金煥孝走上前來,撥開他大哥的手掌,盯著女兒的眼睛說道:“曉晨,我相信你說的都是真的,沒有誰會拿這種事情胡說,”這話明顯是說給他嫂子聽的,接著又道:“但你也說了,白叢靈已經被你殺了,這事情也就算過去了,雖然你大伯請來的老師,但你大伯也並不知道那人是個畜生,你不能把這怨恨專家給你大伯,我們還是一家人,我們不會害你!”
“一家人?一家人就是把孩子送出去,然後不聞不問嗎?”金曉晨憤怒的盯著自己的父親。
金煥孝說道:“我們每過一段時間都會給你郵寄東西,也會詢問白叢靈你的近況,他告訴我們的都是你在修煉、你在閉關、你在洞天福地。”
金曉晨悽然的笑道:“不用說的這麼好聽了,你們聯絡白叢靈都是透過我的親親好大伯吧?可我的親親好大伯把那白叢靈誇的天上有地下無,怎麼會懷疑他說的話呢?對不對?”
金煥忠道:“現在只是你的一面之詞,如果你真的殺了白叢靈,那一切都死無對證,你如果證明事情真假,我們怎麼知道是不是有其他隱情?”
“狼大!你過分了!”金游龍萬萬沒想到,孫姑爺登門,竟然會牽扯出這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