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興祖『舔』著個老臉走出來,衝曹清歌笑眯眯的說出這番話。
“看我男人有利用價值,趕緊換上一副臉孔,拉攏一番?”曹清歌恢復了冷靜睿智的女強人本『色』,“然後幫曹家擋在前面,正面硬抗蕭家?”
曹興祖深知曹清歌的『性』情,不去與她硬碰硬,打起感情牌,“清歌,無論怎樣你身體裡都留著曹家的血,你是曹家的一份子。”
“我之前確實把自己當做曹家的一份子,當我爸失蹤的時候,我這樣想;當我和我媽被曹家當傭人使喚的時候,我這樣想;當我媽去世的時候,我也這樣想;當我被你推到臺前,拯救hxc的時候,我依然這樣想;但當你們要把我賣給蕭家的時候,我醒了,一切都是一場夢罷了,”曹清歌淡然的道。
“清歌,你不能這樣說,你有如今的聰明才智,跟曹家的培養分不開,”曹興祖說道。
“曹家培養過我?我爸失蹤後,我的吃穿用度,是我媽用勞動賺來的,我上學的學費是我自己賺來的獎學金,曹家給過我什麼?”曹清歌問道。
曹興祖現在真的有些後悔,如果過去能對曹清歌母女好一些,現在也不至於連挽留的理由都找不到,“算爺爺求你,求求你幫幫曹家!”
曹清歌展顏一笑,風情萬種,“之前你也是這麼求我的,求我幫幫曹家,我答應你了,你以為你讓我送走暖暖的動機我不清楚?但我依然照做了,我全力以赴的幫曹家走出困境,走出因為你的決策失誤造成的困境!然後呢?換來了什麼?”
“不一樣!這次不一樣,只要幫曹家這一次,以後曹家就是你一人說了算,就是你說的分家,我也答應你,以後的曹家就是你的曹家,我已經醒悟,只有你可以帶給曹家未來!”曹興祖懇切的道。
“晚了,”曹清歌主動拉起葉尊的手,看向轉頭看向葉尊,眼神堅定,“帶我走。”
“如你所願。”
一家三口往莊園外走去,毫不留戀。
“站住!再走一步,我就開槍!”曹忘川不知道從哪弄來一把手槍,指向葉尊和曹清歌的背影。
“無妨,”葉尊感覺到曹清歌拉著他的手攥緊,“我說過,有我在,沒有人可以傷害你們母女。”
砰砰砰,三聲槍響傳來,每響一下,就伴隨這一聲慘叫。
曹家人都呆愣愣的看著曹忘川,不知所措,剛剛曹忘川嘴上說著開槍然後就真的開槍了,只是不是衝曹清歌和葉尊開槍,而是三槍分別打向自己的左臂和雙腿,此時手槍槍已經被他扔在地上,他正倒在血泊中悽慘的哀嚎。
曹興祖見到曹忘川的下場,腸子都悔青了,他知道這一定和那個突然冒出來的青年有關,這樣『操』控人的能力蕭家恐怕也無法抵擋,有這樣的本事制住蕭家,再加上曹清歌的經商天賦,曹家何愁不中興?可這一切都被自己葬送了。
越想越悔,越想越氣,曹興祖急火攻心,直挺挺的向後仰倒,曹家頓時『亂』成一團,沒有了曹清歌,蕭家的興師問罪還要靠曹興祖頂著,如果曹興祖這個時候死了,誰能跟蕭家交涉?
這一切都已經和葉尊一家三口沒有關係,他們已經開車去接燕玲。
葉尊一邊開車一邊問道:“內心沒有表面這麼平靜吧?”
曹清歌點點頭,“我沒有辦法真的做到無情。”
“你本就沒有無情,所作所為也仁至義盡,就算我和你一起挽救曹家,我擺平蕭家的武力,你中興曹家的企業,然後呢?你指望這些人感激你?還是真的要為這樣的曹家鞠躬盡瘁死而後已?”葉尊說道。
“你的意思我都懂,”曹清歌說道。
“種什麼因得什麼果,既然要做一個混吃等死的人,那就別在死到臨頭的時候埋怨,這是做一個蛀蟲起碼的『操』守,”葉尊道。
曹清歌振作精神,可憐巴巴的道:“我一無所有了,以後我和暖暖要靠你養了。”
“你好歹也坐了幾年總裁,一點兒沒剩下?”葉尊問道。
“我走的時候沒有帶銀行卡,我不想再跟他們有任何瓜葛,是不是衝動了?”曹清歌問道。
“有點兒,”葉尊深以為然的點點頭,“不過沒關係,作為你男人,你儘管依靠就是。”
“暖暖在呢,別瞎說!”曹清歌嗔怪道。
小丫頭可是一直豎著耳朵聽著呢,這會兒『插』嘴道:“媽媽,是你剛剛說爸爸是你男人的,”公正嚴明,不偏不倚。
曹清歌忘了還有個小證人了,頓時鬧了個大紅臉,不過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