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過了。”
福源這麼高階的本幫菜館,花雕自然不凡,開花雕有單獨開酒師,上來一罈一看就有年頭的泥封花雕,當場怕掉泥封,小心翼翼的一點點開啟蓋子,濃郁的酒香頓時瀰漫開,葉尊不由得讚道:“好酒!”
薛巒也是識貨的,“光聞酒香便已醉倒,極品花雕。”
老公主卻又嘟囔了一句,連薛巒也皺起眉頭,可他又不敢發作,臉上的肌肉都抖動了幾下,主動站起來,接過開酒師手上已經處理乾淨的酒罈,用倒酒掩飾尷尬。
黃酒要用專用的小碗喝才對味兒,福源的酒碗一看就不是凡品,就算不是古玩,也是上等的手藝,葉尊端起酒碗讓薛巒斟滿,這也算變相的傳出自己不介意的意思,薛巒遞過第一個感激的眼神。
兩人一人喝了半碗黃酒後,又吃了幾口菜,進入正題。
薛巒以為葉尊是做主的人,便跟葉尊說道:“我們之前已經把意向書遞呈給貴公司,不知道貴公司怎們看這筆生意?”
葉尊說道:“我雖然是葉氏的董事長,但經營方面的事宜,全部由我夫人負責,我就是個甩手掌櫃的,喝喝酒我能陪你,談生意,就得我夫人來了。”
薛巒望向曹清歌,“那曹總裁怎麼看呢?”
“貴方的意向書我看過了,從數量和週期上,我們完全可以滿足貴方需求,沒有任何問題,只是價格貴方壓的太低了,這樣的價格我們不會答應的,”說起生意曹清歌便褪去了小女人的外衣,那股子不容置疑的姿態顯『露』無疑。
薛巒跟老公主翻譯了一下曹清歌的話,老公主又是不屑的皺皺眉,再次嘟囔了一句普魯曼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