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疾在生生蠱面前,根本就不算病,僅一個呼吸的工夫,便已治癒。
只是葉尊怕這麼快結束治療,會顯得草率,便幫老人按壓了幾個頭上的『穴』位,老人舒服的一陣呻『吟』,感覺這個年輕人真不簡單。
完畢後,葉尊跟劉夢嫣說道:“晚上天黑透了,把燈關了,然後摘下布條,之後一點點的適應光,用手機就行,把螢幕調到最暗,然後一點點的升高亮度,適應以後,就可以開燈了。”
“這就好了?”劉夢嫣不可置信。
葉尊也沒把話說死,“試試看唄,不行我再來,”然後『摸』『摸』劉雨曦的頭,“雨曦,再見。”
“叔叔再見,”劉雨曦甜甜的道。
“小夥子,喝杯水啊,”老人挽留道。
“不了阿姨,我還要去看別的病人,再見,”說罷葉尊便走出了劉夢嫣的家門。
因為葉尊扮演的角『色』,劉夢嫣也不好說什麼,便沒有出聲,怕穿幫。
葉尊走出來後,周圍已經圍滿了人,張程算是這老城區一霸,大家敢怒不敢言,現在看這群敗類躺在地上,不停的慘叫,簡直大塊人心。
站在張程身前,葉尊解除了施加給他的幻術,拎著衣領把他拎坐起來,張程看清葉尊後,滿眼的恐懼,下意識就想跑,可脖領被葉尊拉著,哪裡能走的脫。
葉尊伸出左手的食指,一指點在張程的褲襠下面的水泥地上,緩緩的下壓,直到整根指頭沒入地面,因為用自己和張程的身體擋著,圍觀的人看不到葉尊在幹什麼。
別人看不見,張程卻看的清楚,他都要被嚇死了,這一指頭要是點在自己身上,那不是戳哪兒都是一個血洞?
“這裡我罩了,再讓我看見你,必然在你身上戳上幾十個洞,還不讓你死,信嗎?”葉尊的聲音好似來自地獄。
張程吞嚥了一口吐沫,不住點頭,“信信,謝爺爺饒命。”
“沒你這樣的孫子,丟不起那人,滾吧,”葉尊站起身,撥開人群,揚長而去,隨著他的消失,其他此次慘嚎的人也都轉醒。
張程站起來,拔腿就跑,什麼小弟,什麼威風全都不顧了,他生怕葉尊殺個回馬槍,太他媽恐怖了。
葉尊不是不能暗中下殺手,一是覺得沒必要,二是覺得恐嚇其實更有效,有了張程的宣傳,葉尊的形象只會脫離現實的恐怖,這裡就不會再有人敢禍害鄰里了。
回到自家的車邊,葉尊正看到曹暖暖和曹清歌趴在車窗上,在看幾個小學生女孩兒跳皮筋,這項傳承了很多年的民間遊戲,這對母女完全沒有見過,好像看到什麼了不得的東西,目不轉睛,興趣盎然。
這些東西,葉尊都在夜晚惡補知識的時候看到過,被稱作80後童年記憶,他怎麼能讓自己的妻兒羨慕別人?
想到這裡,葉尊沒有急著上車,而是轉到巷子裡的小賣部,買了一堆東西,橡皮筋、發條青蛙、嘎拉哈、沙包、粘抓手、竹蜻蜓等等。
這一大包東西仍在車的後排,曹清歌不解的道:“你幫人看病,還拿人家東西?”
“想什麼呢?剛買的,看你們娘倆兒沒見過世面的樣子,簡直丟我的人,回去教你們,讓你們見識見識,普通百姓的童年是怎麼過的,”葉尊說道。
曹清歌眼睛一亮,“可以跳皮筋?”
“可不止哦,回家再說,”葉尊發動了車子,路過烘焙商店的時候,又買了許多做巧克力的材料,一同帶回家。
回到東苑,葉尊好像亮法寶一樣亮出這許多童年記憶,肖玉兒和曹清歌一樣,根本不知道那些是什麼東西,但有人卻無比熟悉。
年輕的燕玲和歲數大一些羅甄,她們可都是苦孩子出身,這些東西她們再熟悉不過了。
葉尊笑道:“這下好了,有兩個資深老師,你們教清歌、暖暖和玉兒玩吧,我去做巧克力。”
羅甄由衷的讚歎道,“老闆,你太接地氣了,跟我想象的高品質商務型男,越差太遠。”
“我本來就是個土鱉,從來沒想往高階那個筐裡爬,”葉尊淡然的道。
無父無母,天生地養,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都吃過,那個網上知名的貝爺,在他面前提鞋都不配,這世上好像真的沒有比葉尊更土的土鱉了。
曹暖暖蹲在地上,拿起一個塑膠製品,“玲玲阿姨,這個是什麼?怎麼玩呀?”
“這東西啊,北方叫嘎拉哈,南方叫羊拐,要配合小皮球或者彈力球玩,”燕玲一邊說,一邊演示。
這時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