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我是暖暖的爸爸，是你的……，為你們做這些是應該的，沒有人可以欺負你們不付出代價，若不是因為無處不在的監控鏡頭，我可以折磨的王木端後悔做人，再讓他去死。”葉尊前半句還有些吞吞吐吐，後半句卻霸氣凜然。

曹清歌抬起頭與葉尊對視，“王木端被艾曉軍殺掉，是你做的手腳？”

“是的，”葉尊點點頭，“對這種覬覦孩童的人渣，遇不到也就算了，遇到我必殺之，更何況他還是暖暖如此，死已經是他最好的結局。”

曹清歌點點頭，“你說的沒錯，這種人該死，他既然敢明目張膽的那麼說話，證明被他禍害的孩子已經不知有多少了，死有餘辜。”她絕不是那種『婦』人之仁的聖母白蓮花，她見過太多凌駕於法律的事情，深知用法律是沒有辦法懲戒王木端這種人的，他有無數種辦法脫罪。

“你不怕？我可算是殺人兇手了，”葉尊饒有興趣的問道。

曹清歌輕抬右手把散『亂』的頭髮攏在耳後，嫣然一笑，“不怕，為了保護暖暖，我也可以做任何的事情，如果必要，我也會為暖暖殺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