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在眾目睽睽之下他把黃猛扔下海,如果黃猛有什麼三長兩短,他就完了,一切的蟄伏和謀劃都付諸東流,心中只有一個想法,黃猛絕對不能出事!
這一切自然是拜葉尊所賜,他現在只是築基期,很多強大的攻擊術法都不能使用,只能使用一些低階法術,剛剛他用的就是蠱元經中,脫胎於『惑』心蠱的擬蠱攻擊,潛伏在兩人體內的真元模仿『惑』心蠱『惑』人心神的原理激發兩人的怒意,讓兩人失去理智,然後在關鍵時刻控制他們的肢體,比如黃猛打出的第一拳,比如兩人一齊往欄杆靠近,再比如葉崇文的最後一擊。
親自動手殺敵,固然爽快,但葉尊明白,現在是在一個現代化的社會里,有監控、有法律,他又有了一個必須要接受的『奶』爸身份,行事要謹慎,不能意氣用事。
好在他是陰謀算計的祖宗,不殺人也能誅心,若是黃猛真的死了,那不好意思,你葉崇文這輩子就交代了,若是沒死,也逃不掉謀殺嫌疑,黃炳濤就是再慫,也不可能善罷甘休,狗咬狗扯皮去吧,就當收回點兒利息。
在自己的房間放下行李箱,葉尊就奔赴賭場,崑崙雪號甲板之上有四層,一層酒會大廳,二層包含保齡球、舞池、咖啡廳、茶坊等等娛樂休閒場所,三層和四層是賭場。
時間已經接近中午,賭場中人頭攢動,有的人是真來休閒娛樂的,有的卻把這裡當做滬城空前的交際酒會,能被賭王邀請的都是在滬城乃至華夏商界有影響力的人物,這些人不少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難得『露』面,哪怕喝上一杯說上一句話,都可能價值不菲。
葉尊進入賭場,以一千塊籌碼起步,遊走於各個賭桌,很快就贏到三千萬,在他覺察有人注意到他,並且接近他的時候,果斷收手,把所有的籌碼兌換,打入他新辦的銀行卡,迅速去房間取回行李箱,離開了崑崙雪號,完美詮釋了什麼叫,撿了便宜就跑。
葉尊離開崑崙雪號的同時,崑崙雪號某個房間中,一位滿頭白髮的老者一身白『色』西褲馬甲,手上夾著點燃的雪茄,坐在老闆椅上,閉目養神。
這時一平頭男子走進房間,“義父,葉鳳山夫『婦』去世了。”
老人聞言睜開雙眼,盯著平頭男喝道:“不可能!你剛剛不是說我給他們的請柬被使用了嗎?”
“用他們請柬登船的是他們的兒子葉尊,我也是聽別人議論起葉家的事情,然後查了新聞才知道,他們夫妻亡故了,”平頭男說道。
“他們是怎麼死的,說詳細點兒!”老人臉『色』森寒,把手上雪茄扔到桌上,問道。
“新聞上說的是駕車外出,剎車失靈,在盤山公路墜崖,警方結論是意外。”平頭男說道。
老人半天回不過神,呆呆的坐在椅子上,盯著自己扔到桌上的雪茄,不言不語。
平頭男不敢出聲,過了好一陣,看老人重新拿起雪茄,才說道:“義父,這事情我覺得沒那麼簡單。”
老人吸了一口雪茄,吐出灰藍的煙霧,“說下去。”
“葉鳳山夫『婦』去世,繼承葉氏的不是他們的獨生子葉尊,而是葉鳳山的侄子葉崇文,不但如此,葉尊還背了一身的債務,法院剛剛宣佈三日後拍賣葉尊名下的別墅和汽車。”平頭男說道。
老人沉『吟』片刻,“你去把葉尊請來。”
“義父,我剛剛得知情況後就去找他了,可是他已經離開崑崙雪號了,還贏走了我們三千萬,”平頭男表情有些古怪。
老人聞言一怔,站起身,“走,去監控室!”
崑崙雪號的監控室極為豪華,8k的70寸顯示器掛滿整面牆壁,除了調配影像的技術人員,監控室內還有兩人。
一身紅『色』皮衣,身材火辣,畫著濃重煙燻妝的少女和一位邋里邋遢,穿著人字拖大褲衩的中年男人。
老人走進監控室以後,兩人都從座位上站起來,恭敬的道:“義父。”
“把葉尊的影象都調出來,我看看。”老人吩咐道。
隨著關於葉尊遊走於各賭桌的影像播放,那個邋遢中年男人說道:“義父,在他贏夠500萬的時候,我就注意到他了,可他玩的都是輪盤、骰寶這類根本不可能出千的賭法,當他贏夠三千萬的時候,我親自去找他,他卻兌換籌碼離開了。”
老人饒有興趣的盯著螢幕,“他的本是多少。”
濃妝少女說道:“一千塊!”
“不是異能?”
濃妝少女肯定的道:“不是,我進場感受過,沒有任何精神力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