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國後,崔克國渾渾噩噩的過了一年,在一次夢境中,他猛然想起了陸靈素當年在他和陳道陵尋寶前對他說的話,小心陳道陵和會給他驚喜。
醒來的崔克國認為這是陸靈素在天之靈提醒他,他便再次來到華夏找陳道陵,陳道陵卻再也沒有見過他,畢竟華夏是陳道陵的主場,他的名聲又如日中天,想躲避一個外來的崔克國易如反掌,所以才有了崔克國藉著葉尊影片的事情借題發揮,來華夏擺擂臺。
崔克國想的很簡單,在全世界媒體面前,陳道陵總會顧及宗師的顏面,不可能避戰,卻沒想到陳道陵還有閃開這一步棋。
聽到這裡,閃開再不明白怎麼回事兒,他就真的是傻子了,情急之下他也顧不得葉尊揍他了,指著崔克國問葉尊,“你說我是他兒子?怎麼可能?我出生在巴蜀的山村!”
葉尊理都沒理他,繼續問崔克國,“你在擂臺上看到這混賬玩意兒的胎記,就放了他一馬,為什麼?”
崔克國頓時老淚縱橫,“當年和靈素如膠似漆的時候,靈素跟我開玩笑說,我們兩個同歲都屬老鼠,今後也要生個鼠兒子,一家人都是打洞的老鼠。後來我們兩個真的紋了身,都是在左肩,”崔克國說著扯開自己的衣服,『露』出左肩給葉尊看。
赫然一個老鼠紋身,比閃開身上的要大和清晰的多,畢竟他是成年後紋的不會變化,而閃開那是嬰兒時候紋的,會隨著他長大而變化,模糊的多。
閃開也跑過來看,滿眼的震驚,喃喃的道:“我養父養母告訴我,我媽死的突然,沒有什麼遺言,只是在他們之前閒聊的時候說過,她的丈夫不是華夏人。”
“靈素,靈素是什麼時候走的?”崔克國聲音顫抖的問道。
“我媽也不叫陸靈素,我媽叫陸念可,”閃開說到這裡,不可置信的看看崔克國又看看葉尊,喃喃的道:“陸念可,崔克國,這是真的?”
葉尊沒有給閃開多少時間,“現在你可以繼續閉嘴了,我來續上另外的故事,等會兒你想打自己的時候,我可以幫忙。”
接著葉尊把從沈蔓嘴裡得到的故事過給兩人聽,相互印證下,一切都真相大白。
閃開越聽氣息越『亂』,越聽呼吸越急促,當聽到最後沈蔓為了自己被陳道陵糟蹋了十幾年後,全身的真氣暴『亂』,一口鮮血噴出,仰面而倒,倒下去後不管走火入魔的傷勢,爬向房門,“陳道陵,我『操』你媽!”每說一個字噴一口血。
崔克國也沒想到這其中有這麼多的曲折,陳道陵可以惡毒道這個地步,驚慌失措的上前去扶閃開,他終身沒有再娶,這是他唯一的親人,唯一的兒子,絕不能再離他而去。
葉尊站起身,拉開崔克國,走到爬動的閃開面前,蹲下來,“恨不恨?”
“恨!”
“恨誰?”
“恨我自己!恨陳道陵!”
“怒不怒?”
“怒!怒不可遏!”
“好,記住這怒和恨,”葉尊一把拎起閃開,使其盤坐於他面前,背對自己,一掌拍在閃開的後背,“忘掉你過去所有的功法,記住我引導的真氣路線,用你胸中的滔天怒火融入真氣,隨著我的指引而動。”
葉尊說罷,便開始施為,他其實是在做實驗,說起來有點兒不厚道,但閃開無疑是他目前最好的實驗材料,他想弄清楚,修真功法用真氣這種比真元低等的能量能不能運轉。
半個小時的時間,結果出來了,完全可行!
閃開已經能按照他引導的路線運轉真氣,不但沒有降低修為,還一舉踏破登天的門檻,所謂的登天就是真氣可以離體,可以隨著心意或是護身或是破敵。
“這套功法叫做,怒元訣,”葉尊手一撥閃開的身體,閃開就轉了過來,“睜開眼,看我的眼睛。”
閃開睜開眼,頓時一股滔天怒意散滿房間,雙眼赤紅的盯著葉尊的雙眼,葉尊透過神念,把功法傳入閃開的腦中,“這是修真法訣,用真氣雖然可以修習,但是威力一定大打折扣,你先練著吧,等你鞏固了修為,我們再做下一個實驗。”
“實驗?你拿我做實驗?”閃開接著滿腔怒意,質問葉尊。
葉尊眼神一凝,冷然道:“怎樣?”
閃開馬上意識到自己好像忘形了,眼中怒意散去,“實驗好,我就喜歡實驗!”
葉尊站起身道:“起來!”
閃開乖乖的站起來,葉尊看著他的眼睛問道:“愛不愛沈蔓?”
“愛!”
“為什麼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