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超出她的認知,好像在拍科幻電影一樣,而最後,她是望著陳道陵的屍體發呆。
閃開『插』科打諢的時候,沈蔓緩緩走過去撿起那兩把陳道陵賴以成名的斷掉雙刀,然後走進陳道陵的屍體,蹲下來,一刀斬向陳道陵的屍體,左手一刀後右手再一刀,一刀接著一刀,一刀快似一刀。
直斬到陳道陵的身體『露』出森森白骨,閃開過去一把握住沈蔓滿是鮮血的雙手,強行把她拉起來,丟掉她手裡的雙刀,不顧她一身一臉的血汙,緊緊的把沈蔓摟入懷中,“都過去了,一切都過去了。”
沈蔓摘掉口罩和帽子,把自己的臉埋在閃開的懷中,放聲大哭,哭的像個孩子。
崔克國也走過來,看著頭顱血肉模糊,心口被打穿,『露』出白骨的陳道陵,仇報了嗎?或許是報了吧,可為什麼心裡沒有什麼快感,反而更多的是茫然?
曾經那個美麗的女子早已成為了一抔黃土,曾經的意氣風發要把跆拳道發揚光大的青年也已年過耳順,三十年未曾謀面的兒子都已經是登天強者,與其說自己在為報仇奔波,不如說自己是為報仇而活著。
望著抱在一起痛哭的兒子和兒媳,崔克國半天才憋出一句話,“苦了你們了。”